“什麼?去警局?”章凌菲瞪了這中年巡警一眼,有些詫異地問道。

恐怕她長這麼大,還從未進過警局,就算她是真的犯了什麼錯,憑著燕京章家的權勢,誰敢抓他?

“只是錄個口供而已。”中年巡警的臉『色』一直是寒在那邊,聽到章凌菲的發問後,便是不聲不響地輕輕出聲解釋道。

林一凡一直就感覺這中年巡警和黃『毛』有某種說不清的關係,可是人家只是開口讓去錄口供,確實是職責所在,所以,林一凡也只得是點點頭,陪同著章凌菲上了警車。

坐在警車上,林一凡苦笑了一聲,自己難道是上輩子和警察有仇麼?這才事隔兩天,居然又是要二進宮麼?

警車上,那中年巡警好像一直都是浴言又止的樣子,看向林一凡和章凌菲的目光,也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林一凡當然是注意到了這點,看來,這中年巡警應該還是有點職業『操』守,似乎是在為自己和章凌菲擔心。

“哎,你們……”這一輛警車裡,除了章凌菲和林一凡兩人之外,就只是剩下了這個中年巡警,這個時候,只見得前面開車的這中年巡警又是微微嘆了口氣,彷彿是想同林一凡和章凌菲說些什麼。

“老伯,怎麼了?”林一凡沒有出聲,一邊的章凌菲卻是赫然開口問道。

這中年巡警浴言又止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急人。

“到了警局,你們態度最好要好些,低頭認個錯,給人陪個不是。”看了一眼林一凡身旁的章凌菲,這中年巡警思索了片刻,最後還是開口說道。

章凌菲愣了愣,接著才是一頭霧水地道:“什麼……什麼賠不是?我們不是去錄口供麼?”

“唉,你們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中年巡警臉『色』有些難看,掃了一眼面『色』平靜的林一凡和神情疑『惑』的章凌菲後,便是繼續開口說道。

“那黃『毛』,是城北穆老大的手下,你們當街打到人家吐血,那穆老大肯定是要為手下討回場子的。”在章凌菲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奇怪時,這中年巡警,便是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看來,那城北的所謂穆老大,就是社會上的黑幫老大,而自己打傷的那黃『毛』和紅『毛』,就是他手下的馬仔了。

看著那中年巡警有些心有林悸的樣子,林一凡微微嘆了口氣。

這到底是個什麼時代,這些警察,居然都會懼怕一個社會人員,也無怪乎,那黃『毛』和紅『毛』居然是至今都沒有被抓起來。

“什麼穆老大!要我們認錯?絕對不可能!”章凌菲乃是燕京章家的天之驕女,怎麼能受得了這番氣,當下,還沒等那中年巡警說完,章凌菲便是神『色』惱怒至極的輕聲喝道。

本來,那陳子豪無緣無故到了寧京就已經是讓章凌菲有氣撒不出,現在,這中年巡警所說,就像是一根導火索,瞬間就將她的怒火給點燃了起來!

中年巡警語氣一塞,沉默著看了林一凡和章凌菲一眼,之後才是緩緩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你們自求多福吧。”

“多謝大叔提醒了。”林一凡微微一笑,衝著這中年巡警輕聲回道。

不管如何,他也是出於好心,才會提醒自己和章凌菲。

“不客氣,你們啊……不知道那穆老大……唉,算了。”中年巡警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說了半句沒說完的話,接著便徹底沉寂了下去。

章凌菲仍然是臉『色』惱怒,心中,卻是已經在計較著那陳子豪的事情。

陳子豪絕對不會是自己跑來,因為若是他自己來寧京的話,肯定是不會這麼快就找到李叔的木屋,也肯定不會這麼快就知道自己的行蹤!

那麼,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這陳子豪,是在自己家族的首肯之下,才到寧京來尋找自己!

肯定是為了催促自己儘快和這陳子豪訂婚。

想到這裡,章凌菲本來惱怒的臉『色』不由變得有些擔心起來,直到目光瞥到身邊的林一凡後,才終於是稍稍有些平靜下心來。

沒事。拿他做擋箭牌的話,家族之中,應該不會有人反對吧?

這麼年輕的玄級古武者,家族應該會盡全力拉攏才是!

“怎麼?盯著我看幹什麼?”察覺到了章凌菲那有些熾烈的目光,林一凡扭過頭,看了一眼肩膀旁邊的章凌菲道。

章凌菲趕忙是有些心慌地低下了頭,嘴裡卻是在唸唸叨叨地說道:“你你……你要記得,你答應過我幫我一個忙的。”

林一凡則是面『色』奇怪地回答道:“怎麼突然說這個,我好像沒說要抵賴吧?”

這章凌菲,到底是要自己替她幫什麼忙?

怎麼,是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到了。”還沒等林一凡細問,前邊的那中年巡警就驟然是將警車停在了一處派出所前,語氣有些憐憫地出聲說道。

中年巡警名叫彭剛,在城北派出所做了近十年的巡警。

在他看來,這兩個年輕人根本就不知道穆老大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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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穆老大縱橫城北區數十年,比他做巡警的時間還要長,即便是城北區的派出所所長,在見到這穆老大後,都是得兄弟相稱。更有江湖傳言,這穆老大練就了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近乎是刀槍不入,鬥起來,數個大漢都近不了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