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時左右,盛淺予將需要的東西準備好,胡大夫也剛好出現。

“胡大夫。”

“淺予丫頭,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

“恩。”胡大夫頷首。

那邊盛淺予讓陳西和陳東把李大泉單獨抬到這邊的小屋裡。

陳東兩人速度很快,小心的把人抱過來。

“放到床上。”

“是。”

“泉叔,您不要緊張,等會可能會有些疼,您千萬不要亂動。”

李大泉點頭,粗聲道,“盛大夫你動手吧,我不怕疼。”

“恩,泉叔放心,我肯定能給你治好。”

“好!”李大泉重重點頭,眼底帶著期許。

盛淺予也不多說,讓陳東和陳西關上門出去,她則是戴上手套。

盛淺予看了胡大夫一眼,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

抬手把李大泉的衣服往上捲起,然後拿起桌上的一個瓷瓶和棉花,將瓶子裡的藥水倒在棉花上。最後擦在李大泉的腿上。

過了半刻鐘左右,盛淺予抬頭,“泉叔還覺得疼嗎?”

李大泉點頭,“還是疼。”

“要等會,這個麻藥抹在面板上效果沒那麼快。若是注射的話,也就五分鐘左右。”

“啊?五分鐘?是多久?”李大泉表示他又聽不懂盛姑娘說的話了。

而那邊胡大夫眼神微動,輕輕重複了兩個字,“注射~”

盛淺予低頭,好吧,不能再亂用現代的詞了。

“五分鐘就是一刻鐘的三分之一,注射的話我也不好解釋,這些都是我師傅經常說的。”

沒辦法,現在只能先用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師傅做擋箭牌。

其實她很想讓人做出針筒,以後肯定會有很大的用途。

只不過,她最近已經太過鋒芒畢露,短時間內還是不要再搞什麼新花樣了。

聽完盛淺予的解釋,李大泉表示瞭解的點點頭,沒有多想。

這一個多月的相處,盛淺予偶爾冒出一兩個他們聽不太懂的詞他表示很正常。

其實很多地方有自己的方言,偶爾說出一兩個沒人懂的詞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