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介坤溫柔一笑,“我看你兒子資質不錯,若是我平安回來,我要收他為徒!”

“不行!”齊雲芷汀還沒說話,宇文勖首先開口,“我的兒子我自會教導,不需要你插手!”

林介坤卻像是沒看到宇文勖一般,只鎖住眼前的人兒,“你覺得呢?”

“大寶肩上的責任重大,不能跟你去,雙胞胎倒是可以跟著你學!”大寶是內定的下一任聖皇,他要接受帝王術的教育,所以,不適合交給林介坤。

“小汀?”宇文勖哀怨的盯著齊雲芷汀,她怎麼可以將自己的兒子交給他的情敵,這個林介坤一看就不安好心,指不定給自己兒子灌輸什麼思想呢。

“雙胞胎能得介坤教養,將來一定不凡的!”她如何不明白林介坤的打算,他是個執著的人,得不到自己的愛,他這輩子是打算不娶了,所以才會想要收她的兒子為徒,從而將對自己的感情用在自己兒子身上。

宇文勖何其聰慧,林介坤提出這個要求時他就明白林介坤的打算,他就是不滿這個男人一心只想著自己的女人,看他很不順眼。

“好,我走了!”林介坤開朗的一笑,朝宇文勖瞄了一眼,唇角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迅速的低頭,在齊雲芷汀的唇上印上一吻,迅速的消失在禦書房。

宇文勖氣的不行,很像追上去痛扁那個敢輕薄他娘子的男人,卻被齊雲芷汀拉住了。

“宇文勖,你去了也追不上了!”齊雲芷汀也被林介坤惡作劇式的吻給驚呆了,宇文勖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他不但吻了她,還當著這麼多朝臣的面,宇文勖這下怕是和他不死不休了吧?

宇文勖冷哼一聲,拉過齊雲芷汀便狠狠的吻上了那張櫻唇,一雙大手緊緊的禁錮住齊雲芷汀纖弱的身軀,好像要將聚集的怒氣全部發洩到這一吻上。

其它的朝臣見自己好像多餘了,紛紛灰溜溜的出了禦書房,將空間留給被帶了綠帽子的聖皇。

宇文勖這一怒,齊雲芷汀又三天下不了床,心裡不禁將林介坤給罵了千遍萬遍。

正在趕往黑山郡的林介坤一路不斷的打噴嚏,心想難道是自己感冒了?可是自己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冒過了!那難道是有人在唸叨自己?是他的小汀還是那個宇文勖?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北穹和西遼邊境是一片群山,黑山郡是這片大山的最後一道屏障,黑山郡一過,便是黑松平原,接下來的十幾個城池都是一馬平川。若是西遼軍隊突破了黑山郡,那麼後面的十幾個城池就都將保不住了。所以,北堂玉即使身受重傷,仍然堅持坐鎮指揮,死死守住黑山郡。

此時,聖都軍隊的大營裡,北堂玉坐在一張虎皮椅子上,面色蒼白,聽著下面幾個將領在討論如何守住黑山郡。

“王爺,末將覺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你看,這裡是黑山坳,是一個天然的瓶口,我們不如將西遼軍隊引至黑山坳,然後在這裡設下埋伏,定能給西遼軍一個痛擊。”一個將領躍躍欲試,這些日子被西遼軍隊追著打,已經聚集了一肚子的火,因此,一臉的大鬍子都立了起來,說話的嗓門特別大。

“不行,這裡是黑山郡的最後一道關口,一旦失敗就再無天險可守。而且西遼軍隊哪兒那麼容易上當,乾塬的笛子聲能控制人的心魂,到時候我們計程車兵又會被他控制開始自相殘殺,我們不能再冒險了!”另一個將領稍微瘦小些,但看的出武功和謀略都不弱。他很不贊同這個觀點,這些日子他們之所以吃虧,就是因為西乾塬可怕的笛聲,只要他一吹響,所有士兵的神智就會被他控制,然後舉刀看向自己的同伴,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節節敗退的原因。

“可是,難道我們就坐在這裡等著他們來殺嗎?”大鬍子將領憋得不行,怒目瞪著反對自己的將領。

“但我們也不能拿這麼多士兵的性命開玩笑啊!”兩人針鋒相對,都不退讓,大帳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夠了,這就是你們商量的結果?”北堂玉一聲怒喝,幾個將領一下子靜了下來。北堂玉因為太過憤怒蹙著眉,冷冷的盯著幾個將領,“本王讓你們想對策,不是讓你們在這裡吵架!”

“末將知錯!”大鬍子將領率先低頭認錯。其他幾人也尷尬的低下頭。

“乾塬的攝魂魔笛的確厲害,主子,如果大家都聽不到聲音呢?”墨言突然想起,出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