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勖雙眼精光閃爍,唇角微微一勾,“我忍了一年了,小兄弟都快要造反了!”說著,吻上了那張鮮豔的紅唇,大手熟練的一拉,齊雲芷汀那身皇後正裝緩緩滑落。

“不行!”齊雲芷汀抵住宇文勖那張臉,瞪著眼前的無賴,“我待會兒還有事呢!”

宇文勖的大手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在那美麗的身軀上游走,引得齊雲芷汀不住的揮舞著小手抗議,“喂飽我才是正經事,其它的都可以等一等!”說著,薄唇開始慢慢的從那雪白的皓頸一路向下,留下一朵朵盛開的紅梅。

“我真的有事,晚上,晚上我一定好好喂飽你好不好?”齊雲芷汀小手不斷地揮舞,想要阻止宇文勖的肆掠,奈何宇文勖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連最後一件肚兜都被宇文勖給扯掉了。

“不行,我就要現在!”因為內心裡無比的渴望,宇文勖的聲音變得暗啞而低沉,雙腿一抬,攬著齊雲芷汀靠在了背後的柱子上,讓自己的渴望抵著齊雲芷汀的嬌軀,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熱情和需求。宇文勖低著頭,熱熱的氣息噴灑在齊雲芷汀的臉頰,大手輕輕的從齊雲芷汀的後背慢慢的滑落,帶起一陣陣的漣漪,“你感覺到了嗎?”

齊雲芷汀如何感覺不到,而且也被宇文勖撩撥得心神恍惚,只是一想到宇文勖一旦開了葷,肯定沒完沒了,她命周斌將安重帶了過來,總不能讓人家等個一兩天吧。於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宇文勖,待會兒好不好,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只需要一個時辰!”

“可是他不答應!”宇文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三兩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雙大手握住齊雲芷汀的纖腰,往上一抬,然後準卻的將自己埋進了那渴望的地方。“嗯!”因為太過美好,宇文勖情不自禁的悶哼出聲。

“啊!”齊雲芷汀沒想到宇文勖這麼急切,只能跟隨著他的節奏不斷地沉浮,漸漸的,將所有的事情也都被拋在了腦後。

一年的相思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兩人都盡情的索取著,彷彿要將這一年沒有來得及說的話和沒機會表達的感情都融進彼此的身子裡,羅帳搖曳,那雕花的紅木大床隨著那亙古不變的節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與帳內兩人的輕喘交相呼應,彷彿一首最美的協奏曲。

兩個時辰後,宇文勖怒吼一聲,終於釋放完所有的熱情,然後倒在了齊雲芷汀面前。

齊雲芷汀也疲憊的趴在軟軟的榻上,全身都是點點紅斑,彷彿一朵朵紅梅在晶瑩的白雪間盛開。宇文勖大手輕輕的撫摸著那被自己留下的印記,唇角勾出一絲滿意的微笑,然後薄唇附上了齊雲芷汀光潔的後背,輕輕吻著。

齊雲芷汀原本正在熟睡,打了個激靈,坐起了身,瞪了一眼眼前那個雙眼迷離的男人,“宇文勖!”

“小汀!”宇文勖哀怨的盯著齊雲芷汀,大手仍然不死心的在齊雲芷汀的全身遊走。

齊雲芷汀拍開了那雙不安分的手,下了床榻,“安重還在等著我!”

宇文勖很不滿,可看嬌妻好像真的生氣了,於是乖乖的不說話了,為了長久的幸福,就暫且忍一忍吧。

安重候在偏廳裡,因為早上捱了打,此時精神不太好,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齊雲芷汀進來時,便看見安重略微發福的身體蜷縮在圈椅裡,神情呆滯,彷彿在思考著什麼。經歷了早上的事,她對這個懦弱無能的男人少了幾分厭惡,多了幾分好感。

安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直到眼中出現一雙繡滿鳳紋的明黃色緞面鞋,安重才驚恐的抬起頭,待看清是齊雲芷汀,立刻從椅子上縮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草民參見皇後娘娘!”

“起來吧!”齊雲芷汀走到主位上坐下,打量著安重,“坐吧!”

“謝皇後娘娘!”安重受寵若驚,一直垂著頭弓著身,即使坐到椅子上也只坐了一半的,雙手交疊在身前,透著不安和恐懼。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讓你來是為了什麼,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無論如何,她都要弄清楚當年毀了齊雲泓清白的男人是誰,這個男人這麼多年都不肯站出來,要麼是地位崇高,要麼是膽小如鼠,但無論是哪一種,她都必須將他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