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在外盯著,見事成,也立即回去稟報了,只是她沒想到,她今天的行動全部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

金成涵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才溜出門,就被人給算計了。

他被瑞王一路帶到二樓的雅間裡,一張臉灰白的厲害:“王爺,草民……”

“先把他這張小白臉給我弄花了。”瑞王一瘸一拐的在主位上做好,一側的妖豔女子淺笑著走來,替他泡了茶,才輕聲道:“王爺可想聽琴?”

瑞王看著她那張不同於凡俗女子的嬌豔臉蛋,再看她見到自己時,沒有任何變化的眼神,心中一動:“姽嫿姑娘是女子,不宜見這等血腥場面,去裡頭等等,本王遲會兒就過來。”

姽嫿嬌媚著行了禮,看了眼膽都嚇破了的金成涵,笑盈盈朝他也行了禮,才優雅的退下去了。

瑞王的眼睛始終在她身上,那嫵媚的身段,那渾然一體的萬種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成熟韻味。

他細眼掃過金成涵,冷笑:“想不到你被削了官,還要來這裡一擲千金,本王小看你了。”

“王爺,銀子都在我荷包裡,就當是草民孝敬王爺的,還請王爺饒了草民一條賤命吧……”

金成涵忙求饒,這種時候可不能逞強,他很清楚。

但瑞王根本不再給他這個臉了,睨了眼下人,下人會意,抬手就砸碎了一旁的茶杯,朝他臉上划來。

鋒利的缺口將他那張引以為傲的俊朗臉蛋瞬間化了個血流滿面,慘叫聲也被人用破布全部堵在了嘴裡。

金成涵額間的青筋都爆出來,只不過瑞王卻沒有就此罷手的意思。

又道:“再把他下三寸給去了。”

金成涵一聽,眼睛瞪圓,急急搖頭,奈何瑞王一心瞧著那輕紗內的曼妙人影,哪裡還管他?

下人們辦事利落,立即就把人給去了三寸,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瑞王這才冷冷一笑:“外頭的人可都安排好了?”

“您放心,保證給您處置妥當。”下人忙笑道。

瑞王這才大手一揮,讓人拖走了半死不活的金成涵,往溫柔鄉里去了。

當天夜裡,魏如意安頓好受驚的魏輕水和小侄兒後,便回了南風院,小夭也剛好回來。

“妥當了,只等明兒人被扔出來,奴婢讓大春和二春盯著,不會出什麼岔子。”小夭笑道。

“那就好。”

“不過……”小夭想了想,還是道:“奴婢總覺得這幾日總有人跟著奴婢似的,不像是阿忠大人,也不知是誰的人。”

魏如意也不敢確定,如今京城勢力紛爭越來越明顯,也指不定就是誰盯上了自己。

見此,她才道:“這幾日,除了金成涵的事,你們暫時不要有其他行動,叮囑方伯好生照管酒樓的生意就是。剩下的,等雪無痕回來了再說。”

“是。”

小夭應下,趁著夜色便快步離開了。

第二天天不亮,京城最有名的小倌館裡便爬出一個衣衫不振後x.ue還流血的男人,渾身的青紫紅痕暴露在人前,瞬間引得眾人圍觀,直到有人從他蓬亂的頭髮裡看到他的臉,才詫異出聲:“哎呀,這不是金家公子嗎?”

“是啊是啊!”

眾人一陣陣嘲諷傳來,地上的人立即扯住身上那一片破布遮住自己的臉,可街上的無賴混混們也是不怕的,他要遮,他們偏偏就扯開了去。

金成涵臉色慘白,乾裂的嘴唇不停的發抖,身子也如條蛆蟲般往角落裡縮,直到金家的下人尋來,才終於把他帶回了金府去,不過當天便傳出金老太爺氣暈倒的訊息。

聽到訊息,魏輕水沒敢往魏如意的身上想,可又想到昨晚她的行為,只覺得這件事怕是她一手安排的。

“小姐,姑爺的事兒,您看怎麼好?”琴俏跟在一旁,很是擔心。

魏輕水神色卻是淡淡的:“讓人回去看看,就說我侍奉父親,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