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楚明這話說的不明不白,引得眾人紛紛猜疑他對姜楚沫的感覺,使得姜楚沫,既楚明以及姜楚宜三人的是關係變得混亂不清。

蕭恆炎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峻冷,寒氣逼人,令姜楚沫感覺分為的莫名其妙。

“想不到你還有這番本事,是否是個男人你就想施展一下你的魅術?”蕭恆炎冷冷的聲音傳來,話語如同冰冷的利刃一樣刺入姜楚沫的心臟,令她十分不舒服。

本事?魅術?

蕭恆炎這是在說她勾引男人?

姜楚沫不服氣的看向了蕭恆炎,將他眼中的不悅看的清清楚楚,越是如此她越是疑惑,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惹到蕭恆炎。這個傢伙犯什麼病?

“盛王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清閒一下你就不痛快?”姜楚沫莫名的態度很差,面對蕭雲燁的挑釁她從容應對,對於既楚明的找茬她也是不驚不慌的還了回去。可面對蕭恆炎這番的冷言冷語,她竟然覺得心煩意亂。

原本就因為既楚明對她的“特殊”有些不高興,如今被姜楚沫一嗆,蕭恆炎的心情更差。面色陰沉的可怕,眼眸也變得混沌起來,周身寒氣直直外射,就連一旁的姜煥都感受到了。

剛剛放下酒杯的姜煥就朝著蕭恆炎看來一眼,見其一臉盛怒的看著姜楚沫,心中不免一驚,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姜楚沫。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見了蕭恆炎開口說道。

“不錯,本王就是不想你痛快了。”蕭恆炎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姜楚沫與姜煥聽清楚了。

姜楚沫當即黑了臉,不願再理會蕭恆炎,可姜煥的眸子裡卻滿是擔憂。姜楚沫得罪蕭雲燁和既楚明都無所謂,在霄國他可以保證姜楚沫無憂。

可……

若要對上這個黑臉羅剎蕭恆炎,姜煥卻有些心虛。

“盛王吃醋了。”驚羽不知死活的說了一句,立刻引起了姜楚沫注意,姜楚沫看向驚羽,後者則是一副瞭然於胸的看著蕭恆炎。

自從剛剛既楚明看姜楚沫第一眼開始,蕭恆炎的臉色就已經開始難看了。見姜楚沫對既楚明冷眼相對他稍微放鬆一些,可隨後既楚明態度轉變,蕭恆炎就已經開始惱怒。

同是男子,驚羽明白蕭恆炎的感覺。姜楚沫對蕭恆炎來說是私有物品,且不說蕭恆炎對姜楚沫是否愛到骨子裡,但是男子那一份高傲的佔有慾就已經讓他有一種把姜楚沫藏起來的衝動。

姜楚沫越是出彩,他這樣的感覺越是強烈。

“不要胡說。”姜楚沫眉頭緊鎖警告驚羽,她不想跟蕭恆炎扯上任何關係,所以她害怕驚羽所說的蕭恆炎吃醋了。

驚羽微微一笑,輕撫兩鬢碎髮,雖然沒有再說下去,可他可以肯定他所想的是對的。

他對姜楚沫沒有感情,也沒有佔有慾。他與姜楚沫只是互相利用的合作關係,至少目前還是。他之所以可以與姜楚沫曖昧,就是為了看清楚蕭恆炎的心思。如今看來,蕭恆炎對姜楚沫並非無情,至少還有佔有慾。

想到這個,驚羽的心裡竟然有一絲竊喜,偷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姜楚沫,將自己的心思藏了起來。

姜楚沫就是與驚羽說了一句話,就引起了蕭恆炎更加的不滿。萬惡的佔有慾作祟,再配上姜楚沫那一抹不明意味的表情,讓蕭恆炎有些心煩意亂。

“你若繼續不知檢點,本王可以保證,日後你再也不能出門。”蕭恆炎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森冷,語氣裡的警告也十分濃重,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蕭恆炎,你有完沒完。”姜楚沫忍無可忍,低聲怒喝,“簡直就是神經病!”

既楚明與皇上還有眾大臣相談甚歡,並沒有注意到這廂姜楚沫與蕭恆炎的動作,只有幾日在暗中觀察著姜楚沫這邊的情況。

其中,姜煥不放心的來回看著姜楚沫與蕭恆炎,當他聽到了姜楚沫直呼蕭恆炎性命之時,眉頭不覺得又緊皺了幾分。

“你敢罵本王?”蕭恆炎眼眸瞪圓,怒視著姜楚沫,手中的被子咯咯作響,好像隨時都要崩裂一樣。

“罵你如何,你沒事找事就該罵。”姜楚沫毫不留情的說道,若是換個地方,她可能還會收斂一點,如今在這裡,她就不行蕭恆炎敢直接把她撲倒。

知道自己想多了,姜楚沫趕緊搖頭拉回思緒,臉頰不覺的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一旁的驚羽輕啄了一杯酒水,饒有興致的繼續看著姜楚沫與蕭恆炎表演。

看著姜楚沫梗著脖子倔強的樣子,蕭恆炎的怒火突然消散了一半,竟想起了她在自己身下輾轉求饒的情景,與姜楚沫一樣只是片刻便將思緒拉了回來,不再繼續想。

二人目光碰撞,擦出無限火花,四處亂濺。姜楚沫與蕭恆炎都是冷著一張臉,目光含有怒氣的瞪著彼此,可誰也沒有再說話,陷入了僵持階段。

對面女眷之中的林月幽將蕭恆炎與姜楚沫的火氣對拼看成了眉目傳情,見二人“含情脈脈”的互相對視,心裡嫉妒的發狂,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就一飲而下,白酒嗆得她鼻涕眼淚直流,喉嚨頃刻間就傳來火辣辣的痛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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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見狀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林月幽接過茶杯灌了進去。

“咳咳。”猛烈咳嗽幾聲,林月幽舒服了一些,她用手帕擦了擦臉上噴濺的酒水,晃晃悠悠的起身,不顧丫鬟的阻攔就衝了出去。

林月幽的突然出現打斷了皇上與既楚明的交談,眾人皆是疑惑的看著林月幽。

“皇上贖罪,小女不勝酒力怕是喝多了。”林尚書趕忙出列,想要將林月幽給拉回去,可他剛剛碰到林月幽的衣袖,就被林月幽給甩開了。

“爹爹莫要拉我,這宴會怎麼能少了歌舞,那些舞姬的舞蹈不堪入目,女兒要獻舞一曲,歡迎平西將軍歸朝,也歡迎貴賓的到來。”林月幽說到,較好面容上印著紅暈,看上去分外的誘人。她從小在宮中長大,深的太后的喜歡,所以這樣的場合不見絲毫拘束,十分放得開。

“胡鬧!快回去!”林尚書怒斥道,再次動手要將林月幽給拉下去,可卻被太后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