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顧澤初攬著蘇心悠說道:“悠悠,這個週末,去爬山。”

蘇心悠愣了愣:“爬山?這個季節不是應該踏青嗎?”

顧澤初:“怎麼,想去踏青?”

蘇心悠:“有點想,不過爬山也行,跟踏青區別不大。哎,你不是工作很忙嗎?有時間陪我?如果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必須去不可。”

顧澤初抱緊了她:“有的,我出差那幾天真的是委屈你了。”

蘇心悠不在乎的笑了笑:“說什麼吶。沒有。”

作為總裁的女人,她能忍受。而且,她不是很討厭等待。

這幾天,蘇心悠覺得自己心情不錯,因為顧澤初回來了,晚上有人陪著一起睡就是好,不用再像之前一樣。

美國紐約,蘇旻文在電話裡聽著那些合作伙伴的話,頭一陣眩暈,幾乎站不住,謝慧趕忙扶住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蘇旻文好半天才說道:“……那些合作伙伴不知道怎麼了,全都放棄了和我們的合作。而且說以後都不再和我們合作。”

不願意再合作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蘇旻文花費十多年做生意所建立的人際網基本破裂,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對於他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

謝慧搖頭,不敢相信,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這……這……怎麼可能呢?”她又想到了什麼,抓住蘇旻文的衣袖,“這是為什麼?”

蘇旻文:“不清楚。”剛才他發現和幾個朋友合作的專案對方已經撤資。

問原因,對方閃爍其辭,只是嘆了口氣,“老蘇啊,你可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雖然對方撤資會賠違約金,違約金算起來也足夠兩人過一輩子了,但是,二十多年的心血功虧一簣,沒有誰不心疼吧。

美國分公司的楚逸飛聽著屬下人的彙報,跟顧澤初發了個資訊:已經搞定了。

週五晚上的時候,明天不上班,又結束了一週的工作,她累壞了。

手術一臺接一臺,時間還不能確定,當醫生……比她在美國當學生累。所以,高中有老師來學校宣傳就說勸人學醫真的是坑人。

躺在床上面對的是顧澤初放大的俊臉,“悠悠,是不是累了?手機放下,睡覺。”

蘇心悠:“哦。那我睡了。”

早上,蘇心悠聽到鬧鐘響,伸手把鬧鐘關了繼續睡,顧澤初醒了,看了看一旁睡得很沉的蘇心悠,把被子撩開一點,“悠悠,起床了。”

蘇心悠把被子拖上來,翻了個身。

顧澤初:“……”昨晚睡得這麼早怎麼都不醒。真是小懶蟲。

他迫不得已,只能吻她,同時捏住她的鼻子,蘇心悠一會兒就感覺呼吸不暢,只能睜開眼推開他,“你幹什麼,要謀殺我啊?太過分了。”

顧澤初:“不這樣怎麼叫醒你,起來了,等會晚了。不然我們也可以做點運動。”

蘇心悠揉揉眼,她還想睡:“啊…馬上……”

週六早上,八點到九點,山腳下人還是很多的,兩棵大樹生長在一起,叫夫妻樹。

人們在這拍照留戀,這山海拔只有五百多米,不算高。

蘇心悠穿上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扎的高高的馬尾,青春活力四射。

顧澤初則是黑色運動裝,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走在人群裡也格外顯眼。

蘇心悠快速的爬山,原本一堆人很快被她甩在後面,她和顧澤初走到前面來了。

突然,蘇心悠的腳步一頓,顧澤初:“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蘇心悠看著一旁的松樹林:“不是,就是我們走的太快是不是會錯過很多風景?還是慢慢走吧。”

山上的空氣清新,比在公園還好,今天的陽光不燦爛,總體還是很溫暖的,適合出來玩。

一層一層的樓梯蜿蜒而上,蘇心悠邊走邊和顧澤初拍照,就是一對戀愛中的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