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玦!”

尤皖輕也掉下眼淚,大步走來。

秦南玦立刻擦掉眼角的淚,迎上尤綰輕。

秦施施也紅了眼眶,可就在她的眼淚將落未落之時,尤皖輕竟徑直錯開秦南玦,走到了傅雲辭面前。

“民婦見過王爺!多謝王爺百忙抽空和施施一起接南玦回家,這段時日王爺對我們母女的照拂,民婦感激涕零!”

秦施施一楞,隨即明白過來,娘應該是誤會,以為是傅雲辭與她一起去接哥哥回家的。

她張了張嘴正要解釋,身邊的男人卻已經開口。

“母親無需客氣,施施的事便是本王的事。”

聽到這句話,尤綰輕喜不自勝,立刻側身將傅雲辭往裡面請,“王爺快請進!民婦已備好一桌飯菜。”

路過秦南玦是,嫌他擋路,用手將他往旁邊推了一下。

秦南玦僵著身子,心情五味雜陳,妹妹冷落他就算了,怎麼連母親也如此對他。

“南玦!”

尤皖輕忽然回頭叫了一聲。

秦南玦心中一喜,立刻上前,滿臉歡喜,“娘!”

“快去買兩罈子酒去,記住一定要去週記,別家的酒王爺肯定不愛喝!”說完尤皖輕從身上摸出一顆銀錠子塞給秦南玦,揮揮手就領著傅雲辭進了院子。

秦南玦看著手裡冰涼涼的銀錠子,他忽然覺得那不是銀子,而是他的心。

“快去吧,我會給你留幾樣熱菜的。”秦施施上前拍拍秦南玦的肩膀,抬腳也走了進去。

“唉……”秦南玦長嘆,默默的轉身去打酒了。

週記很近,秦南玦很快便回來了。

飯桌上,看到摘下面紗的秦施施,秦南玦又是一陣驚喜。

尤皖輕不時給秦施施使眼色,讓她給傅雲辭夾菜,更是將肉菜全部挪到傅雲辭面前,生怕他夾不到。

而作為這頓飯最初的享有者秦南玦,卻徹底被無視了。

一頓飯傅雲辭笑容滿面,秦南玦愁雲慘淡。

飯後,秦施施正要送傅雲辭出門,秦南玦立刻揚聲將她叫到一邊。

“施施,雖然你和王爺已定親,但終歸未成親,你怎可孤身送他出門,一點也不矜持,婚後你也會在他面前矮一截兒……”

“咱這小門小院,出個院子就兩步遠,怎麼就孤身了?真當你現在還是高門大戶的少爺,那麼多規矩,走走走走走,隨娘去收拾桌子。”

秦南玦話還沒說完,就被尤皖輕拉走收拾桌子去了。

看著秦南玦發黑的臉色,秦施施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