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讓秦施施非常失望,因為那晚所有當值的宮女太監,口風一致——皇上那晚除了寢殿就去無極殿處理公務了。

秦施施將宮女和太監遣退,心裡十分煩躁。

傅雲辭一定有事瞞著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獨自坐了好一會兒,秦施施才讓自己從煩躁的情緒中走出來,並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

——先把他收入囊中!

等那之後,還有什麼事情是問不出來的。

這麼一決定好,秦施施的心情好了許多,立刻悄悄的派大餅出宮給她買了許多東西。

“……娘娘,您,您買這些東西做什麼?”大餅看著桌上的圖冊,臉色通紅。

秦施施將圖冊往抽屜一放,出於報復心理,對他說了一句:“你們家皇上不太行,需要這圖冊助助興。”

大餅一愣,然後便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烈的咳嗽起來。

什麼?!那麼高大威猛的皇上,竟然?!

與此同時,隱在暗處的阿影一個沒站穩,險些從高處跌下來,但儘管他險險穩住了身子,可還是發出了輕微的響動。

這聲響動清晰的傳進了秦施施的耳朵裡,她的臉上浮起一抹解氣的微笑。

很快,這句話,就傳到了傅雲辭耳朵裡。

彼時他正在處理公務,恰巧也在的風子霄立刻‘哈哈’狂笑。

看見他笑,傅雲辭的表情一瞬間十分複雜。

風子霄被他盯的渾身發毛,再也笑不出來,蹙眉問他:“為何這麼看你義父?”

“你為何笑?”傅雲辭沒什麼語氣的開口。

可風子霄與他相處這麼多年,一下子就從中察覺到了濃濃的困惑之意。

他撓了撓頭,立刻將自己的表情變為沉痛,衝著傅雲辭長嘆一聲:“你初為男人,這些正常,回頭義父給你一味藥,吃了定會好轉!”

這又是一句俏皮話。

傅雲辭抿了抿,忽然試探的問道:“那晚,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那晚?”風子霄疑惑,上下看他,“你在打什麼啞謎?最近我都歇在王府照看那兩口子,晚上根本就沒出過門。”

這句話說完,風子霄就想到了前幾日晚上自己摔那一跤,到現在肋骨還沒長好。

當時丫鬟說他是出門了一趟回來才摔的,可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出門過,更不知道自己出門去了哪兒。

難道是來見了這小子?

思及此,風子霄立刻問:“是不是你洞房那晚,我來找過你?”

傅雲辭沒說話,模稜兩口的看著他。

風子霄抓抓頭,一臉尷尬,“可能是夢遊症又犯了,說了什麼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年幼時經歷了那場災難以後,風子霄便得了夢遊症,每次夢遊症發作,他都記不起自己做過什麼。

而每次他夢遊症時,都不會做什麼好事。

“對了,你與施施,到底同房了沒有?”風子霄忽然問。

傅雲辭看著他道:“朕很好,夫妻之間也很和諧,只是今早她與朕鬧了脾氣,才故意說這些話來氣朕。”

說這句話時,傅雲辭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風子霄的臉,不放過他一絲表情。

就見他臉上閃過一抹放心,然後起身提出了告辭。

傅雲辭看著鳳子霄離開的背影,腦中浮現出洞房花燭夜,他來找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