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另外四人頓時激動起來,也都起鬨說要看。

秦施施無奈,只能命人去神機樓取東西,回到裡屋將自己打扮成了秦慕辭。

寧玉兒小臉兒酡紅,醉眼迷離的看著撩簾走出來的人,表情忽然憤恨。

這明明就是個男人啊。

他本來就應該是個男人啊!

“玉兒,你怎麼流眼淚了?”蘇明珠不明所以的在寧玉兒肩上拍了一下。

韓箬水將蘇明珠拉過來,按到椅子上,自己坐到了寧玉兒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

“我們再看最後一眼,了卻自己的心願,以後,就當秦慕辭死了,好不好?”

她的聲音溫柔憐憫,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寧玉兒的頭。

寧玉兒再也忍不住,抱住她就嚎啕大哭起來。

哭聲悲傷極了。

‘秦慕辭’一雙冷淡的杏仁眸落在寧玉兒身上,忽然走上前去,輕輕捏了她的鼻子,彎唇一笑。

寧玉兒抬起瀲灩的水眸,正要說句什麼,就見面前的身影一晃,不見了。

只剩裡屋的珠簾還在輕輕晃動。

等珠簾再被挑開,出來的是嫋娜嬌豔的少女。

這少女身上再也沒有少年的影子。

好像,那個少年真的死了。

寧玉兒心裡空了一塊,又哭了。

這次哭的更加大聲。

鍾翡翡小嘴兒一癟,也跟著哭了起來。

這一哭,其他幾個女孩子也被感染,全都‘嚶嚶’的哭起來。

傍晚,等尤皖輕送完賓客回來,就看到一屋子醉鬼,正在抱頭痛哭,尤皖輕的額角‘突突’跳了幾下。

最後還是好脾氣的將幾個醉鬼收拾乾淨。

可六個小姑娘的酒品都不怎麼好,晚上說什麼也要睡一起。

尤皖輕無可奈何,只能隨她們去。

於是,當秦施施被搖醒時,就覺得自己的胸口特別沉,她低頭一看,兩個腦袋壓在上面。

又往下一看,她的腿壓在一段小腰上,腳被鍾翡翡抱著不停的親著。

“小姐,您該梳妝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