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陶春的威懾震撼後,現場終於安靜。

鍾溫持續搖色子,逐漸吸引了所有人目光,大家聚精會神,倒想看看此子,吹的牛能否實現。

大約過了十秒左右,篩盅赫然落在茶几,發出一道脆響。

接著開啟,所展現的畫面,驚呆了現場眾人。

“嘶...竟然都...碎了!”

“一點都看不到了,成了渣渣了,我的天怎麼辦到的。”

只見茶几上擺放著碎渣,連骰子根本的樣貌都看不清楚,且露出了隱藏的水銀。

鍾溫淡然笑道:“碎末便是零,看來我險勝贏了賭局。”

葛建業要氣死了,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惱羞成怒道:“不可能,臭小子你使詐,這一局不作數,否則本少非要大發神威,好好的收拾你不可。”

這廝的威脅,讓鍾溫提不起興趣,冷笑道:“就你還不夠我打的,再者桌面上的骰子,水銀都露出來了,誰作弊一目瞭然,畢竟這些都是你帶來的。”

話落,現場百十號人的目光,皆放在了桌面上。

在灰暗的燈光下,碎末的骰子中間,的確有著特殊圓球液體。

很多同樣為夜總會常客,以往也與葛建業這廝賭過,當即炸了毛。

“姥姥的,上一次你小子贏我,便也出了老千吧?”

“畜生...一點誠心都沒有,妄我們還以為你有本事呢。”

眼看事態嚴重,光頭經理急忙站出來說道:“大家別激動,這一局按照規則,由鍾公子取勝。”

“好啊!”

現場傳來歡呼聲。

鍾溫接著冷笑道:“本桌面上的酒水,大約需要二十萬,一會別忘了付錢,認賭就要服輸,捱打就要立正。”

可葛建業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他的身份為富二代不假,二十萬也能拿的出來,但平日裡花銷更大,向來沒有存款,畢竟到月家裡就打錢來了。

如今給周知欣過生日,在加上之前的禮物,根本不願意拔毛。

“小崽子你跟誰倆呢,本大少就不給你錢,能怎麼招吧。”

葛建業突然怒吼道,接著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對準鐘溫的腦袋砸落。

這廝不講誠信就算了,還想以暴力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可見其居心叵測。看書溂

關鍵時刻,一道玉手揮舞,格擋住了葛建業的手腕,又一腳踢出,將其肚子重擊。

“啊...疼...”

葛建業向後退去,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慘叫著臉色刷白。

動手之人正是聶輕月,軍旅的女英雄,對付個富二代不要太輕鬆。

打倒了對方後,聶輕月冷聲道:“輸了不認賬,反而欲動手傷人,我看你小子活夠了。”

周知欣愣住,發現這位美人與外邊嚴重不符,屬於剛猛型別的,一般的男人根本駕馭不住,娶回家等著捱揍吧。

唐少站起身來,臉上散發著冷冽,怒道:“狗東西,二十萬而已,也值得你耍混?還是不是男人,娘們都比你強。”

說罷,乾脆走上前蹲著,利用擅長的飛鏢,握在手裡不斷旋轉,同時葛建業的頭髮,在不停的掉落。

這一波強制剃頭,可謂令人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