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正常比武,如今兒子落敗,作為提議的人率先大怒了。

“啊啊啊,豎子,你竟然如此狠辣,簡直喪心病狂,像你這種武林敗類,必須加以懲罰,才免得其餘同僚,遭受你毒手。”

邱機褚冷著臉,高聲怒吼道。

隨著他話音落下,周圍的長山派弟子,一個個全都拔出了寶劍,準備給眼前小子,身上捅幾個窟窿,好為少主報仇雪恨。

“想以多欺少,看招!”

唐少勃然大怒,一個閃身進入戰場,與敵人展開搏鬥。

他的暗器飛鏢防不勝防,瞬間就傷了五六人。

“你們好沒武德,輸不起是吧?”

西門吹雪拔出劍,毫不畏懼的衝上去。

劍氣在空中綻放,好像一朵朵嬌花,華麗的外觀,傷人與無形,使得長山派弟子們吃了大虧。

鍾溫同樣加入戰場,只見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乃是當初收拾媚千千,所收穫的戰利品,因為好玩便留在了身邊,沒想到今日派出用場。看書溂

有著武器加持,鍾溫猶如神助,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一眾敵人。

誰敢靠近便是身上見紅,沒有半點意外。

邱機褚蒙了,這才發現原來此子,竟是如此兇猛。

而且最為可恨的,便是在鍾溫身邊的傢伙,看著也就三十左右,依舊武功強悍,令人不可思議,將他長山派弟子打的落花流水。

舞臺上滿是血跡,一場花費重金,精心策劃的定親算被徹底破壞,隨時不計其數,最重要的是面子也沒了。

“都給我退下!”

邱機褚冷著臉,一眾手下不讓人省心,竟久久打不過三個傢伙,唯有親自出馬,平息紛亂局面。

厚重的聲音,在酒店大廳迴盪,震的人們心頭一驚。

長山派的子弟子們心中一喜,急忙得令撤退,在戰鬥下去他們都要完蛋。

鍾溫和兩位兄弟,沒有選擇趁勢追擊,傲然的站在原地,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鬼,身上飛濺著鮮血,好像美麗的圖案。

對於邱機褚的怒吼,幾人根本不在乎,露出無所謂的神情。

唐少和西門吹雪架勢不弱,在有戰鬥打贏了,身上的氣勢自然格外鼎盛。

鍾溫上前一步,冷笑道:“怎麼不打了?”

邱機褚臉上都能降溫,氣的發白發冷,顫微道:“你傷害長山派弟子,簡直罪無可恕,老夫今日非為民除害不可。”

“誰有罪?難道只許你家兒子害人,就不許公平的比武,別人下手狠辣,是何道理,還有王法嗎?”

鍾溫高冷的站在原地,質問道。

在他看來邱機褚此人,說得比唱的都好聽,可一旦到了關鍵時刻,就立刻開始蠻不講理,是不折不扣的道貌君子。

而且開始戰鬥初期,邱天賜佔據上風下手狠辣,也沒見他阻止。

邱機褚老臉一紅,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只得冷漠的吼道:“放屁,我看你是強詞奪理,真乃不知死活。”

說話間,邱機褚出手了,手上的劍,好像一條龍,吐息一口,便呼風喚雨,神機無窮。

高手過招,殺氣內斂,效果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