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傢伙。”

洪瀾山搖搖頭,感覺被耍了似的。

隨後話音一轉:“我的這麼多屬下,都被打殘了,你們說,怎麼辦?至於什麼男人,老子不稀罕。”

“行啊,先把這裡的事解決了,你屬下的人找事,害的我們耽誤了寶貴時間,賠錢。”

松琦月幽幽道,臉上絲毫不慌。

“找事?誰幹的!”

松琦月目光一冷,看向了周圍。

“大小姐,他們闖進咱們地盤,不管咱們的事啊。”

鐵牛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說道。

對於眼前的大小姐,他是真的怕。

“胡說,這張紙條你還記得嗎?”

鍾溫雖然不怕,但是理不能虧了,當場拿出了罪證。

“砸我的門市房,還留下紙條羞辱,這都是你們乾的好事。”

話落。

鐵牛低下了頭。

洪瀾山皺眉,一眼認出了筆跡。

除了鐵牛之外,沒人能寫出,這麼難看的字。

“做壞事還留名,現在還真不多見啊。”

洪瀾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冷冷的看著鐵牛。

後者被盯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洪瀾山嘆了口氣,又重重的說道:“打你的門市,他們的確錯了,可你廢了這裡二十幾人,而且全都是重傷,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

鍾溫揹著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小子,有本事就別躲在女人身後,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鐵牛看到鍾溫得意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雖然在大小姐面前,他可以裝孫子。

但手上的功夫是真的,別人的面子可不給。

“跟我打,你好像還不行。”

鍾溫搖搖頭,譏諷道。

“那來啊!”

鐵牛拿起鐵鏈,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他在等一個命令。

“你倒是自信,既然你這麼自信,咱們就來個賭約。”

“你和鐵牛打一架,若是贏得了,咱們只見所有的賬一筆勾銷?”

“但你要是輸了,任憑我處置!”

洪瀾山笑道。

“不行,我男人是大老闆,不削做打架鬥毆的事。”

松琦月站出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