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鍾哥饒命,謝鍾哥!”

卞肥幾人如臨大赦,那還敢不從。

伴隨著卞肥等人離開,鍾溫家門前又變的安靜下來。

鍾溫擺了擺手,就像處理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鍾雯雯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一臉興奮道:“哥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是啊。”

張梅和鍾愛民也滿是好奇。

“自從在城裡被欺負後,我就發憤圖強鍛鍊,身體就變得好了。”

鍾溫隨便找個理由搪塞。

這樣的理由二老顯然不信。

白容已經被鍾溫的強大所震撼,心裡小鹿亂撞似的說道:“哎呀,考慮那麼多幹嘛,說不定鍾溫是練武奇才呢。”

“對呀,哥哥最牛了。”

鍾雯雯也跟著附和。

“不管怎麼樣,只要咱孩子別學壞就行。”

二老一想也是,便放寬了心。

鍾溫嘿嘿一笑,隨後轉移話題道:“白容姐你怎麼來了?”

“幹嘛,不歡迎人家呀。”

白容小女人似的掐著腰。

鍾愛民則是憨厚的解釋道:“是我讓來的,這不家裡醃的鹹菜好了,想著讓白容姑娘拿回去吃。”

這時鐘雯雯突然想起了什麼,興奮的拉起鍾溫的手道:“對了哥,你是怎麼讓王廣噴糞的,把這招交給我好不好?”

這一問,讓大家全都把目光湊了過來。

鍾溫撓了撓頭,故作小聲道:“哪有什麼招數啊,我在揍他時,偷偷在他嘴裡放了瀉藥而已。”

“噗...哥哥你太壞了。”

鍾雯雯一臉壞笑。

白容與二老也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

“懲戒這樣的壞人,就該這樣辦。”

鍾愛民今天,也算揚眉吐氣一回。

隨著黃昏下的最後一抹夕陽離去,天色也逐漸灰暗。

張梅看著院落狼藉,不由嘆氣道:“哎,家裡鍋碗瓢盆都砸了,怎麼吃飯啊。”

“沒事媽,我帶回來好多飯菜呢。”

鍾溫這才想起來,趕緊將摺疊車上的打包箱取下來。

只是剛一開啟蓋子,就有香噴噴的氣息傳出。

“哇,好香啊。”

鍾雯雯興奮的跑了過去,看到大一堆菜後,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哥你真捨得花錢,聽人家說鎮上的菜可貴了呢。”

鍾愛民則是一臉心疼:“你去抓蟾蜍賺的錢不容易,留著娶媳婦多好,買這些多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