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半個月,青幹班的學業就要結束了,所以最近一段以來,學員們幾乎每個人都異常的忙碌,至於忙什麼,大家都心照不宣,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唯有馮喆、王趁鈴和焦海燕三個似乎格外的清閑。

清閑就顯得無所事事,清閑就顯得超脫,但是馮喆知道,王趁鈴是真的瀟灑,她有她哥馬隆驫做後盾,從黨校出去後會去向哪裡,恐怕已經定了,也或許,是在挑選看哪個單位更為合適。

而焦海燕,有齊明鑫這“上面的人”在,什麼事也不用她操心,就算關心的,也只是關乎結婚。

至於馮喆自己,是不用勞心費神,這根本用不著,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去向哪裡。

前程茫茫,何處是岸?

該做的都已經努力過,剩下的,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接連是好幾個大晴天,空氣中都是熱燥的初夏氣息,這天傍晚,王趁鈴一定要馮喆和自己去別墅,兩人一前一後的到了那裡,馮喆進門後王趁鈴穿著睡衣過來抱著他,依偎在馮喆胸前好大一會,模樣和平時很有些不一樣,然後說馮喆身上膩膩的,要他去洗洗,兩人到了盥洗室,王趁鈴服侍著馮喆沐浴,接著兩人在大大的浴池裡面興風作浪起來。

等一切平靜,王趁鈴躺在馮喆的臂彎裡說:“一床被子不睡兩樣的人”。

“什麼?”馮喆有些沒聽懂,王趁鈴將馮喆的手放在自己因為堅持鍛煉緊致平坦的小腹上說:“我懷孕了。”

馮喆一聽就翻過身看著王趁鈴:“那我們剛才還那樣?你怎麼不早說。”

王趁鈴端詳著馮喆的臉,伸手在他的鼻子、額頭撫摸著,抬起來親了馮喆一下,嘆息說:“我真想讓你做孩子的父親。”

馮喆明白了王趁鈴的話,王趁鈴是說,這個孩子是馮喆的,但是,馮喆不是自己的丈夫,因此,這個孩子,不能留下。

“我很高興,你能這樣說。”王趁鈴有感於馮喆是關心自己,而不是想要趕緊的撇清責任或者其他,將自己的胸展現在馮喆面前問:“有沒有什麼變化?聽說懷了孕,這裡就能看出來的。”

“怎麼看?從哪裡看?”

見馮喆懵懵懂懂的,王趁鈴笑了,示意馮喆貼在自己胸口,說:“有沒有大一點?我沒有懷過孩子,心裡的這份感覺還真是奇怪……我又想了……”

王趁鈴說著雙腿展開夾著馮喆,馮喆說:“還做?”

“我想要,完了,我去醫院……”

“那我……”

“你別管,就剩這幾天了,黨校會有很多事,你該好好表現。嗯,我要去財政廳了。”

“財政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