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天門山的時候天氣不好,這一次豔陽高照,所以大家都說趁著天氣好要拾遺補缺前一次的遺憾,下了車阮煜豐去登記好就結隊的往天門山說笑笑的,剛開始那會馮喆總是跟在隊伍的最後面,但是到了中途,學員們一個個開始汗流浹背還氣喘籲籲,這樣就顯出了各自的體質,隊型就拉的很長,馮喆慢慢的就成了領隊的。

所幸路上總有賣食物和紀念品的,大家手裡都沒有多餘的東西,不過即使這樣還有人說要去坐纜車,但是這樣的提議被其他人給否決了。

馮喆到了一個觀景臺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這兒正好有一顆歪脖子松樹,站在下面也不覺得曬,此時正當午時,眺望遠處,視野很好,眼睛隨便看著,卻瞧到在下面一個山崖的岩石後面阮煜豐正和焦海燕抱在一起接吻,而且阮煜豐的一隻手緊緊的抓著焦海燕的臀部,像是要將她給嵌進自己的身體。

不過他們兩人親密的過程很簡短,焦海燕和阮煜豐身體分離後就率先往前走了,阮煜豐卻靠在山石上像是歇腳百無聊賴的吹口哨。

阮煜豐和焦海燕親熱的地方恰好的只有從上面馮喆的角度才能看得到,馮喆覺得阮煜豐真是膽大臉皮厚,不過這也可能就是他吸引焦海燕的地方,像焦海燕這種女人,循規蹈矩的生活是她所不能接受的,拿趙楓林和齊明鑫以及阮煜豐相比較,雖然沒見過齊明鑫,但是也能想象得出在那個機要重地行走的人性格只能沉穩,而趙楓林雖然性格和沉穩不沾邊,但是絕對不會像阮煜豐那樣熱情奔放滿嘴跑火車,這也許就是焦海燕覺得阮煜豐能帶給她不一樣感受的地方。

阮煜豐在那休息了幾分鐘後後面過來了幾個學員,他就和大家一起結伴了,沒一會又和焦海燕彙合在一起大家都說說笑笑的,馮喆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王趁鈴就從拐彎處閃過身來喊:“就你最快,領導這是脫離群眾啊。”

馮喆笑笑沒回答,接下來的路程總是和王趁鈴一起,王趁鈴的身體素質也很好,在女學員中是走的最快的,兩人到了一個斷崖的拐角,馮喆猛地抱著王趁鈴將她擠在石壁上親吻了起來。

王趁鈴先是一驚,嗚嗚咽咽的一邊和馮喆親著一邊眼睛看來路有沒有人,確認安全後瘋狂的回吻著馮喆,馮喆的手在王趁鈴身上胡亂的摸了幾下,然後就又毫無徵兆的與她分開。

本來爬山就滿臉通紅,這會就更加的鮮豔,王趁鈴一點沒想到馮喆這會對自己忽然襲擊,她看看眼睛裡都是情意,說:“你真是個瘋子。”

男女之間是需要驚喜的和不按常理出牌的,王趁鈴這樣的女人都喜歡男子的忽然示愛,焦海燕就會更喜悅於阮煜豐的粗暴和無理。

接下來的路程上王趁鈴看起來心情非常的好,而且馮喆能看出來其實王趁鈴還在期待著自己再次對她進行身體攻擊,但是山頂已經遙遙在望。

到了山話,眼睛卻一直在馮喆身上瞄,馮喆心說她這樣才像是一個溫順的小媳婦。

終於大隊人馬聚集起來,大家嚷鬧著拍照留念,阮煜豐依舊是最為活躍的,一會他拉著馮喆走到趙楓林跟前說:“你倆是五陵的,應該合影,哎對了。”阮煜豐說著又叫了焦海燕過來,說:“你們三個今天一定得照個相,焦海燕你站邊上不行,女同志哪能圍著男同胞轉,趙楓林你這邊,哎對,眾星拱月。”

阮煜豐不停的說著話,給馮喆三個安排好了拍照的位置就照了幾張相,然後又讓別人為自己和馮喆三個合了影,拍完照他還笑:“這不是四人幫嗎?”

從山上下來大家卻坐的是纜車,因為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晚飯還是在一起聚餐,阮煜豐幾乎就是挨著個的跟同學們碰杯,一會就有些醉態,一會要樓這個一會要抱那個,搞得大家嘻嘻哈哈的笑鬧不停,終於他搖搖晃晃的要往地上睡,馮喆就和另一個人將阮煜豐攙扶著去房間休息了。

本來馮喆的意思是不和大家再聚了,但是王趁鈴跟著到了阮煜豐的房子外面正好和馮喆和那個男學員面面相遇,三人就又回到了場子裡。

這下王趁鈴和馮喆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王趁鈴忽然笑笑的問馮喆:“你覺得,我們這些人裡面有哪幾個會成為情人的?”

馮喆說我不知道,王趁鈴嗔了馮喆一眼,就要說話,阮煜豐卻搖搖晃晃的又走了進來,又是纏著大家喝酒,還要唱歌,王趁鈴厭惡的皺了皺眉:“這人真就是一個悲劇。”

“那他怎麼能在那個位置待著?”

王趁鈴問:“你什麼意思?你覺得位置重要的人就有品質?這對等嗎?”

“我覺得每個人都有過人之處的,起碼,我就學不來他那樣。”

“哪樣?”

“就那樣……我一會去找你。”

馮喆沒回答到底哪樣卻說了這個,王趁鈴眼睛一睜,很不在意的說了句:“愛來不來。”但是很快的又沖著馮喆笑了起來:“膽子不小。”

大家終於回各自房間休息了,馮喆在屋裡換了衣服關了燈,披著浴袍往外面的小溫泉裡走。

夜裡很冷,呼吸出的氣息白白的像是濃霧,泡在水裡馮喆想起了和尚靜以前在這裡的情景。

夜空依舊,星光點點,馮喆渾身被溫泉水泡的非常舒坦,正要回屋準備一下再去夜會王趁鈴,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驚恐的尖叫。

這聲音太過於刺耳,在寂靜的夜裡非常有穿透力,馮喆分辨了一下方位,還沒來得及有動作就聽到噗噗通通的跑動聲和男人的叫喊聲,一個男子似乎在喊叫一個女人的名字,然後又是嘁哩喀喳的一連串的撞擊聲,接下來就是噼噼啪啪的打鬥,頓時本來就沒有怎麼睡著的學員們都從房間裡出來了,大家都在詢問著發生了什麼,阮煜豐站在門口叫:“吵什麼吵?還要喝酒不是?”

這時有人喊了一聲:“是趙楓林的喊叫聲,是趙楓林的房間,趙楓林怎麼了?”

眾人一聽,都一窩蜂的往趙楓林住的房間跑了過去,本來大家都睡了,穿的都不整齊,一霎時只見睡衣睡褲長衣短袍的,場面非常的怪異,像是群魔亂舞或者穿著睡衣跑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