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外的整個校園似乎除了雪落的聲音外再也沒有別的響動,阮煜豐和焦海燕在房間裡撕扯的動靜非常的清晰,馮喆和王趁鈴擠在洗手間都屏住了呼吸,兩人這會都忘記了本來自己兩個剛剛前一分鐘和外面的那一對男女是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阮煜豐……你別這樣,小心會有人來……啊……”

焦海燕低叫了一聲,接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加的急劇,馮喆和王趁鈴都能聽到阮煜豐急促的喘氣聲,但是他對焦海燕的話語不做回應。

王趁鈴的臉紅紅的,嘴裡的呼吸隨著外面兩人的動作也急促了,全身起起伏伏都抵在了馮喆的身上,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呼吸聲變得有些粗,眼睛咫尺盯著馮喆耳朵在捕捉聆聽。

這時焦海燕又是一聲叫,王趁鈴全身一顫軟了下來撞向馮喆,馮喆急忙將她抱住,這才沒有碰響門。

隨著“噗通!”的一聲,床咯吱一響,焦海燕啊了一聲,緊接著就是衣服被扔在地上的聲音,焦海燕長長的一聲呻吟,阮煜豐也低吼了一聲,馮喆肩膀也一陣疼痛差點叫了出來——是王趁鈴張口咬住了他。

外面床的咯吱聲變得很有節奏和規律,廁所裡王趁鈴渾身抖著像是得了瘧疾一顫一顫,她像是頻臨溺水即將死亡卻獲得救援的人一樣兩隻手緊緊的抱著馮喆,貼在馮喆臉上和脖子上的肌膚燙的像是爐子裡燒紅的煤塊。

外面的鏖戰一直在繼續,發出的那種男女媾合的聲音就在耳畔盤旋不去,王趁鈴的嘴巴一直輕輕重重的咬著馮喆的肩膀,馮喆怕搞出響動只有忍著。

十來分鐘後,焦海燕在外面尖叫一聲,床子劇烈的響動了幾下,阮煜豐也大吼一聲,外面的世界終於安靜了,王趁鈴卻猛地從馮喆的肩膀揚起嘴巴吻住了馮喆,兩隻手也在馮喆身上不住的摩挲此處刪除六十二字)。

“你人漂亮,身材也漂亮,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你沒死,我被你害死了。”

阮煜豐呵呵一笑:“好,讓我再害一次。”

“你還不夠?”

“怎麼能夠?我是想,可是男人總有個延緩期,不像你們女人接二連三的。”

“說什麼呢?”

焦海燕和阮煜豐說了幾句就要穿衣服,阮煜豐說:“你別急啊,下這麼大雪,去哪?”

“這是黨校!誰要是回來,怎麼辦?”

“誰能回來,這放假呢,也就是你和我能想到殺一個回馬槍,有情調吧?”

“什麼情調?我是說馮喆。”

“他在哪呢?”阮煜豐不以為意的親了焦海燕一口,焦海燕起身穿著衣服說:“我知道你這人嘴巴大愛胡說,這事你要謹慎。”

“我哪嘴巴大?下面大才是!難道我還會給誰宣傳?咱兩今晚就睡這吧?你看,環境多好,讓我有一種回到大學時代的感覺。”

阮煜豐信誓旦旦的,馮喆被王趁鈴撩撥的不上不下的又不能大幅度的動作,聽了阮煜豐的話心說你要見了我不給我說你和焦海燕之間發生的事情你就不是阮煜豐。

“睡這算什麼?”焦海燕說著話已經穿了鞋:“你不知道馮喆那人最鬼,做事總出人意料,你覺得他不能來,說不定他就在來的路上。”

“我瞧你挺了解他的。”

焦海燕啪的在阮煜豐身上打了一巴掌說:“我怎麼瞭解?”

“你那麼小心他?他到底怎麼了?”

“我告訴你,作為同性之間可能你瞧不到他身上的突出點,但是作為女性,我能,他這人有能力,有魄力,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