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邊,美女!”秋生湊到文才耳邊說道,他以前怎麼沒有見到過,這也太正點了吧!

看著站在九叔旁邊的陳文宇,秋生也一把將陳文宇拉過來,然後指著那邊給陳文宇看。

陳文宇順著秋生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身穿淡藍色非常顯腰身的大襟襖的清秀佳人,下面穿了一條配套的褲子,頭髮編成了兩條辮子裝飾在頭上,總之看起來非常端莊。

“怎麼樣?漂亮吧?”秋生看到陳文宇一直盯著那姑娘看,意有所指問道。

陳文宇收回目光,然後看著旁邊已經呆了的文才說道:“看那姑娘的架勢,應該是任老爺的千金,任婷婷。”

“也是啊,不然阿威那個眼高手低的人怎麼會這麼討好她。”秋生說道。

因為三天前在咖啡廳沒有文才搗亂,任婷婷後面也就沒有離席出去買胭脂水粉,自然就沒有遇到秋生,所以現在是秋生第一次見到任婷婷。

“婷婷,名字真好聽。”文才笑道,說著就要走過去。

陳文宇看到他那個傻樣,一把拉住他說道:“文才師兄,師伯叫你。”

秋生饒有興致地看了看那邊,然後也跟著去了九叔那邊,雙方打過招呼之後,開始往山上趕去。

這條路陳文宇熟悉,就是之前他和四目道長來義莊時候所走過的路,想到那晚上看到的場景,陳文宇縮了縮肩膀,現實遠比電影的當中要來得恐怖一些。

走在前往山上的路上,九叔就對陳文宇,秋生和文才三人講述著有關風水的東西。

“風水又稱堪輿,‘堪’,天道也;‘輿’,地道也;風水研究的就是這天地之道,想要學好道術,風水是必不可少的一環。”九叔緩緩道來。

“師父,你以前怎麼沒有說過?”文才問道。

秋生眼睛一轉,然後笑道:“師父以前讓你多讀書,你不看,現在反而來怪師父了,是不是,師父?”

“你們兩個都差不多。”九叔冷哼一聲說道,瞪了兩人幾眼人然後繼續道:“風水最重要的就是理氣,也就是尋找生氣。

生氣,死氣,陰氣,陽氣,土氣,地氣,乘氣,聚氣……無論是生者還是死者,只有得氣,才能有吉兆。

我們看風水,就是要有節制地利用和改造地理自然,找出最適合的吉地,使之達到陰陽之和,天人之和,身心之和的至善境界。”

陳文宇安靜地聽著,秋生則是問道:“師父,那任老太爺的墓穴位置怎麼樣?”

“任老太爺的那個墓地,我昨天去看過,背靠溫定山山脈,擋住了西北而來的大風,前有龍潭湖之水氣,所謂山環擋風則氣不散,有水為界則氣不止。

山環水抱必有氣,山環有包比大發者,可謂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吉地,又叫做蜻蜓……”九叔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給打住了。

“到了,九叔,你看可以開始了嗎?這些東西要怎麼擺?”任老爺走過來說道。

九叔看著眼前的大墓,皺眉說道:“法壇擺在墓地正前方……”

那天和四目路過這裡的時候,由於是晚上,所以什麼也看不清楚,直到這一刻,他才看到這裡的原貌。

原來那晚他看到的那座大型墓地就是人家的……

對照了一些這裡的風水,發現和九叔還有書上所說的差不多,站在這塊平地之上,眺望下去,就發現一個類似月牙形狀的湖泊,將下面的低矮山群環繞。

如果不是任家威逼當年那個風水先生的話,任家肯定早就發達搬去省城了。

當然,這也不能全靠風水,人也很重要,經過這幾天的打聽,陳文宇可是知道任發真的是一個能力非常強的人。

做生意談生意的一把好手,最主要的是他還非常努力,勞模典範。

如果不是他的話,任家早就落敗了,現在哪裡還有錢來起棺遷葬。

在這個年代,像任發這樣的有錢人,哪個沒有幾個姨太太,但是任發就不一樣,全身心的就只喜歡做生意,將任家的生意做大,讓任家發揚光大,老婆死了四五年了也沒有找下一個。

本來他也是不相信風水的,誰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努力,任家還是一點一點地衰敗下去,知道這個時候,他才信了邪,想起了當年風水先生的話:二十年後將他老爹起棺遷葬。

這邊,九叔也做完了法,手中拿著三炷香,然後將它插進香爐當中,對著在場所有人說道:“大家要誠心誠意地拜。”

先是人家的人,再是陳文宇等人,全都拿著香拜了一下。

秋生和文才此時已經跑到另外一邊認識任婷婷去了。

“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很難找的,是一個好穴。”任發走到九叔身邊試探性地問道,雖然九叔的名氣很大,但是畢竟之前他沒有見識過九叔的本事。

上一次見面,還是幾年前在朋友家見到九叔,這次也是那個朋友推薦他來找九叔的。

九叔雙目一凝,然後轉頭看著任發說道:“不錯,這塊穴叫做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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