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過去看戲的嗎?這麼悠閒?”

“看戲不就得悠閒嗎?難道還要代入進去?大可不必吧。”

君麻呂吐槽道。

鬼鮫聞言,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鬼鮫前輩,你跟鼬組隊的時間也不短了,會不會有點捨不得?”

君麻呂一邊嗑瓜子,一邊問道。

“鼬先生是真正的忍者,我很佩服他。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雖然不捨,但也要尊重他。”

鬼鮫的神情很是嚴肅,這話是發自肺腑。

“我也曾聽過你的故事。從那些故事看得出來,你和鼬,本質上應該算是一種人。”

“不,鼬先生還有親情存在,但我沒有。”

鬼鮫咧嘴一笑,露出了鯊魚齒,笑容都變得有些陰森。

只是這笑容背後,多多少少藏著幾分無奈。

美好的東西,大多數人都想擁有,只是很多東西,不是想就可以擁有的。

鬼鮫大概是沒有這種先天條件吧。

“曉組織會是你的歸途嗎?”

君麻呂繼續問道。

“這個組織很不錯,我很喜歡。”

鬼鮫沒有正面回答君麻呂的問題,但這句話,已經說明了答案。

君麻呂忽然為鬼鮫覺得悲哀,他好像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

鬼鮫就像是一個殺手,需要一個僱主為他確定目標,然後他採取行動。

要說他自己的夢想,似乎也說不出什麼來。

完美的工具人。

“鬼鮫前輩有自己特別想做的事情嗎?”

“自己特別想做的事情?”

聞言,鬼鮫愣住了。

似乎從來沒有人問過他,自己想做什麼。

君麻呂這麼一問,鬼鮫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一時間,氣氛變得沉默。

君麻呂也沒有追問,只是繼續看著裡面的鼬佐大戰。

原本佐助就不是鼬的對手,再加上君麻呂為鼬壓制了病情,現在佐助想要勝過鼬,更是天方夜譚。

但,鼬會放水。

好的身體讓他放水放得更有把握了。

每一招出手,都能夠控制得恰到好處。

既不讓佐助傷得過重,又能有效地消耗佐助的查克拉,並且為佐助演示自己萬花筒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