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病,並不好治。

綱手也花費了一點功夫,方才配置出治病的藥方。

但等她帶著治好的病人趕到杉之村的時候,那個村子的人卻都已經藥到病除了。

治療者便是那年輕的遊醫。

從那時起,綱手就記住了這個人。

這個月又陸陸續續聽到了不少關於這個年輕遊醫的訊息,她的興趣也是越來越大。

現在聽靜音提起,她也就順勢同意了。

“也好,那你去打聽一下,看哪裡能夠見到這位年輕的遊醫。”

“好!我這就去。”

見綱手同意,靜音心中一喜。

其實她對這位年輕遊醫的興趣還沒有大到想要見面的程度。

她之所以要這麼說,是想轉移綱手的注意力。

再過幾天,就是她叔父加藤斷的忌日了。

每年這個時候,綱手都會將自己灌個爛醉,頹廢好幾天。

那樣實在是太傷身了。

若是這時候有一件事情轉移她的注意力,或許就能夠避免這種情況了。

靜音抱著粉皮小豬豚豚,離開了酒館。

打探情報是忍者的基本功。

哪怕是醫療忍者,也得學習。

再者,作為綱手的弟子,怎麼可能是簡單的醫療忍者。

“遊醫……斷,那是我年輕時的夢想啊。那時候,你曾經答應陪我一起遊歷忍界,做一段時間的遊醫。如今……”

綱手喃喃低語,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滴晶瑩的淚滴落。

另一邊。

在雷之國另一邊,改頭換面的君麻呂正在一個小村子裡,為人療傷。

“老婆婆,你這腿傷已經沒有大礙了,這兩天注意休息,別亂動就行。咳咳咳……”

君麻呂說著,咳嗽了兩聲。

那蒼白的臉色顯示,他的狀態並不算好。

“多謝君先生。看你的臉色,似乎也有病在身啊。”

“老毛病了,不礙事,暫時死不了。”

君麻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