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妖叩頭如搗蒜,求饒道:“不敢不敢,兔爺想幹嘛就幹嘛,小的以兔爺馬首是瞻!”

樊戰的笑容很冷:“你們這有什麼規矩?不妨說出來,我好好學學。”

“沒規……”虎妖眼睛一轉,改口說道:“兔爺說的話就是規矩!”

樊戰點頭,淡淡的道:

“算你小子懂事,

貓子啊,

剛剛那人叫什麼?有什麼來頭?”

虎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很有眼色的為樊戰捏起了肩膀,答道:

“回兔爺,那人叫莊行,是我們這一片的牢頭,

官職倒是不小,已經當上了營官。

這莊行可不是什麼好餅,下手黑的很,

來天牢的新人,都得挨幾次殺神棒,再乖乖的孝敬一點寶物,這才算了事。

不過兔爺,您進都進來了,要是不拿出點寶貝,恐怕莊行會對您不利啊!

天牢可是人家的地盤,我們妖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樊戰摸著下巴,思鎖著對策,抬了抬眼,問道:“你想不想收拾他一頓?”

“啊?”虎妖一愣,隨後說道:“想,做夢都想!最好是一天收拾一頓!”

“一天收拾一頓?”樊戰微微一笑,道:

“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你且附耳過來,等明天莊行再來,

我們就如此這般,如此這般……”

虎妖聽後,嘿嘿的笑了起來。

一晚上,虎妖屁顛屁顛的端茶倒水,洗衣疊被;

而樊戰則是閉著眼睛假寐,惡狠狠的享受了一番聲名遠揚的:護士推……咳咳,虎式推拿。

第二日一早。

小天牢把守按照慣例,逐一巡查牢房。

遠方的小天牢中傳出聲聲慘叫,有不少犯人都吃了苦頭。

慘叫聲由遠及近,

沒過多久,莊行等人就來了。

樊戰與虎妖的牢房在拐角處,很不起眼的一間。

莊行帶著十餘人走來,他手中握著一條長鞭,上面還有森森血跡。

莊行向牢房裡瞥了一眼,神色一怔。

只見在那牢房中,樊戰弓著腰,雙手舉著一個蒙著布的托盤,一副十分恭敬的樣子。

莊行向虎妖遞了個眼神,問道:“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