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二郎神仰天大笑,道:

“天不亡我氐族人!天不亡我氐族人啊!”

笑聲傳出去好遠,竟然一度蓋過了遠方的犬吠。

二郎神眼眶微紅,盯著樊戰問道:“當年,你是如何活下來的?可還記得些什麼?”

“我也不知。”樊戰搖頭,裝作一臉迷茫的說道:

“我只知道我本是早該夭折的嬰兒,

被一個穿著黑道袍的人救了,

他把我的靈魂護住,放到了兔子的體內。

就這樣,我變成了一隻兔子。

之後,我又被那穿黑道袍的人抱到了月亮上。

那裡是一處峽谷,

暗無天日,一片昏暗,

我不知今夕何夕,更不知過了多少歲月。

可能是一兩年,也可能是幾千上萬年!

慢慢的,我修煉出了靈力,直到進階為濁仙,才從那峽谷逃出。”

嫦娥仙子面無表情,心中冷哼:哼!我要是再信你的鬼話,我就是牛憨憨!

嫦娥仙子知道樊戰是在忽悠人。

但架不住二郎神信了啊!

畢竟同款天眼的說服力實在是太大了。

“原來如此。”

二郎神臉上浮現一絲瞭然之色,說道:

“那或許是五千年前,

那時我氐族人遭遇滅頂之災,

你應該是我族大能留下的種子。”

“種子?”樊戰驚訝。

二郎神有些激動的道:

“就是種子!

讓你在無人之地慢慢修煉,暫避鋒芒,

蟄伏几千年後破土而出,

或許苟活度日,為氐族人留下血脈傳承;

又或許乘風而起,再創我氐族人的輝煌!”

樊戰驚呆了,這……我特麼居然編對了?

“哈哈哈哈!不說了,不說了。”二郎神大笑道:“諸事已往,來,喝酒!”

樊戰舉杯,與二郎神痛飲。

足足喝了兩個多時辰。

夜已深,人安靜。

遠方,不時傳來夜貓的啼鳴和幾聲犬吠。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