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不得不插一句,零食官的父母是一種神奇的存在啊。

雖然我沒有見過他們,但是從鏟屎官跟零食官的交談中,也算是零零星星拼湊出一些印象,比如:零食官的爸爸精通各種藥物,還曾經騎著腳踏車去西藏,有一次在草原騎行,身後居然還跟著兩頭狼;零食官的媽媽是醫院護士,說著一口我怎麼都聽不懂的話,但是聲音很溫柔。

說來奇怪,他們從零食官剛開始跟鏟屎官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鏟屎官和我了,而且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緊張呀擔憂呀,只是叫他們倆好好相處好好談,有事兒多商量。

零食官有時候在鏟屎官這兒的時候,會開著擴音打電話給家裡,這樣他們倆還可以順便和鏟屎官聊聊。

因為鏟屎官不會說他們的方言,所以這種電話一般都是方言穿插著普通話,起初是普通話佔大部分,後來鏟屎官居然無師自通,能夠聽懂大部分的方言了,電話就變成了他們說方言,鏟屎官說普通話,也算是交流無障礙。

不過,本喵獲取“有效情報”就困難了許多,因為方言實在是太難懂啦。不過聽他們每次都能聊得很開心,感覺零食官的爸爸媽媽應該對鏟屎官印象不錯呢。

最近啊,他們居然還拉了一個微信群,叫作“肥貓窩”。

本喵今天正在嘎嘣嘎嘣地嚼著貓糧,突然頓悟了這個微信群名的意義。

看來,他們和鏟屎官的爸爸媽媽不一樣,並不是很討厭我呢。

鏟屎官對這種情況一方面很開心,另一方面又有些焦慮,因為零食官好幾次都有意無意地問她:“你這次過年回家,會跟你爸媽說我們倆還在談戀愛麼?”

之所以說“還在”,是因為上一次鏟屎官跟她爸媽聊起零食官,他們給鏟屎官下達的指令是“你們倆就做普通朋友吧”。而鏟屎官為了暫時平息父母的情緒,不置可否,於是這個問題現在就卡在了一個很尷尬的節點上。

果然,每次零食官問完這個問題之後,鏟屎官的表情呀,就跟接到了她爸突然發起的影片邀請一樣,面色發白。

如果我沒猜錯,她這麼慫,應該是很害怕在過年的時候,跟自己父母正式地談這個問題吧。

可是,如果這個過年還不說,又怎麼對得起零食官還有他父母的真誠而開發的態度呢?如果說,零食官和鏟屎官的戀愛是一場長跑比賽,那現在,就跟家裡人溝通的進度來說,鏟屎官已經落後零食官好幾圈兒了。

怪不得鏟屎官這兩天愈發焦慮了呢,從她爸媽催她買回家的票開始,她就開始焦慮,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我的牙結石呢,果然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你要說她對我的牙齒毫不關心呢,倒也不確切。雖然沒有再用那個可怕的矽膠指套了,她依舊沒有放棄為我尋找合適的牙刷,還一天天地刷淘寶找“貓牙刷”,購物車裡放了好多千奇百怪的貓咪用具,或者說“刑具”。

到了週一,她好像變得更加神經質了。因為貓糧嚼起來免不了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響,她之前毫不介意的,現在彷彿像受了酷刑一般,自言自語:

“每天都吃這麼多東西,還沒有刷牙,牙結石不會越來越多吧……是不是過了幾年,連貓糧都嚼不動了……怎麼才能把牙結石弄掉呢,唉,要是它能少吃飯多喝水漱漱口就好了……”

隨後呢,她會在房間裡煩躁地走來走去,直到我不再發出咀嚼的聲音。

有時候,她還會拉著我去喝水,似乎多喝水,我的牙結石就能少一點兒似的。可是我並不是很愛喝水嘛,有時候就免不了和她做一番抗爭,一人一貓好幾次都差點兒打起來。

唉,我好難。不過我猜想,除非牙結石一夜之間突然消失,否則一直到過年鏟屎官回家,我的日子都不會太輕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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