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種“生無可戀”的感覺麼?

本喵,現在就非常瞭解。因為我一晚上戴了兩次脖套,而且第二次,到現在都沒有取下來。

你問我原因?你去看看床上躺著的那個巨型病毒攜帶體吧……

這得從昨晚說起,吃過牛肉粉還有藥之後,鏟屎官就一直在跟零食官聊天,把我晾在一旁。

我只好自己跑到暖氣片上睡大覺,一直睡啊睡,連零食官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等到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了。我突然覺得有點餓,結果一看自動餵食器,盤子里居然是空的。

不是說每天定時放糧麼?我的糧呢?

我趕緊去尋找鏟屎官,發現鏟屎官已經戴上眼罩睡著了。這怎麼行,鏟屎官居然不管我吃沒吃飽就睡著了?跳到床上,她也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輕輕地打起了呼嚕。

嘖嘖,大懶鬼。

於是我一不做二不休,踩到鏟屎官的肚子上,開始跳舞。

其實呢,我也沒有專業學過什麼舞蹈啦,但是我可以把她的肚子當做跳板,開始我的自由蹦迪。果然沒蹦多久,鏟屎官就醒了,一下子掀開眼罩,拿起手機看時間。

“才4點……達西你……”鏟屎官話沒說完,就咳起來了。一開始還是輕輕地咳,結果越咳越“上癮”,開始劇烈地咳了起來。

可是我實在是好餓呀,只能透過喵喵叫來引起她的注意。然後叫兩聲,就跑到餵食器旁邊。

然而,如此明顯的提示,鏟屎官卻沒有get到,反而以為我是在向她挑釁。

“說你兩句還不服氣呢……我一個病人,現在還得伺候你這個小祖宗……唉喲氣死我了!”鏟屎官艱難地爬起來,喝了點兒水,緩了一下,然後靜靜地看著我,目光犀利。

“喵——”我試探地叫了一聲。

“還叫,你再叫一聲我就給你帶脖套了哦,達西。”

“喵——”我並沒有對這句威脅作出任何退讓。

鏟屎官“咚咚咚”地走到陽臺,翻出了好久沒用的貓脖套,嗯對,就是我耳朵發炎的那次戴的脖套,就是那個我每次調皮,鏟屎官就會給我戴上的脖套。

“嘶啦——”鏟屎官把脖套撕開,朝我走過來。我躲避不及,瞬間就被套上了。

我再一次感受了被貓脖套統治的恐懼,肯定不依呀,只能嗷嗷地向鏟屎官求饒。一開始她還別過頭去,不想理我。可是很快就於心不忍,可能是因為我的叫聲太過於悽慘,讓她心軟了吧。

於是又召喚我過去,幫我解開了脖套。

啊,自由了!我的世界,又恢復了美麗。不過美麗沒多久,我就又……餓了。對不起,剛剛這一鬧騰,我的肚子就再一次咕咕亂叫了。

不過我忍了又忍,只好去摳貓抓板,從而打岔一下我的餓意,結果卻因為鬧得太響,把準備再一次入睡的鏟屎官鬧煩了,氣得她又連續咳了好幾聲。

“摳毛線啦!”鏟屎官的毛躁脾氣居然又上來了,昨天還氣若游絲,今天居然已經可以罵我了,看來醫生開的藥還挺管用呀。

聽到鏟屎官吼吼,我下意識地又抓撓了貓抓板一陣子,想著趕緊磨完爪子,爭取我也去培養一下睡意。可惜鏟屎官並沒有耐心去等我平靜下來,而是再一次拿起了剛幫我摘下的脖套。

這次,我知道要躲了。可是房間這麼小,我能躲到哪兒去呢,沒跑幾步,又被她捉住,然後戴上了。雖然動作敏捷,但是戴好起身的時候,鏟屎官還是踉蹌了一下。

看來是頭還暈著吧。唉,看來這甲流病毒還是沒有離開她,於是我也不好再發作,於是便沒有堅持剛才的吃飯訴求。罷了,餓著就餓著吧。雖然生無可戀,我還是“心懷巨型病毒感染體”地放棄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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