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曉泉在得知瞿塘拜師的人是唐辰以後,他就知道,想要要治好自己的爺爺,不可能是唐神醫了。

而白鬚子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發表醫學建築性的論文不下於50篇,還著有針灸概論,中醫五行學說原理,甚至一些醫學院裡面的教材都是由白鬚子編纂的。

可見白鬚子的醫術是相當驚人的,說神醫絕對不為過。

想到這裡,馮曉泉的策略立刻變了。

也許白鬚子可以治好爺爺的病也說不定。

所以馮曉泉決定向白鬚子示好。

“哦?這位小友,你說你認識那位唐神醫?”白鬚子笑著問道。“白前輩,我還能騙您嗎?那小子剛剛天海大學畢業,之前還在天海醫院實習,就是一個學生,醫術還能厲害到什麼程度呢?恐怕連個傷風感冒也不一定能治得好吧!”馮

曉泉笑著說道。

“呵呵,老瞿啊,你真的是越來越糊塗啦,竟然要拜一個學生為師,你想把我笑死嗎?”白鬚子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哼,老夫拜什麼師傅要你管?”瞿塘冷笑道。

“是不用我管,只是你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愛折騰,我看著都心累呀!”白鬚子搖了搖頭。

“心累你就別看!”白鬚子這麼說,他非常不爽,毫不客氣的,對了回去。

“呵呵…”

白鬚子笑了笑,“老瞿,你還是這麼固執啊,我是不想你誤入歧途,才這麼勸你的,既然你不聽,那就當我沒說咯!”

白鬚子無所謂的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啜飲起來。

這時候,門外忽然再次傳來一陣喧譁的聲音,眾人抬頭一看,只見六七個人抬著一張床,從門口處緩緩的走了進來。那床上躺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孩,此刻被結結實實的捆綁在床上,那小孩一路走一路罵,身體扭曲表情猙獰,雙手似乎想要掙脫出來,可是被繩索綁得死死的,只好瞪著眼

睛對周圍的人大吼大叫。

這個小孩一抬進來,所有人的目光為之一凝,尤其是白鬚子。

“狂躁型的小兒麻痺症?”白鬚子發出一聲驚呼,要知道他從醫這麼多年,類似於這種小兒麻痺症很少見的,沒想到,今日居然在這裡碰到了。

關鍵是這種狂躁型的小兒麻痺症,比一般的小兒麻痺症還不一樣。

它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在中醫上,屬於狂症的一種,很危險,也很棘手,稍有差池就可能會造出人命。

哪怕是行醫多年的白鬚子,在看到這種病以後,也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白前輩,你不是要和我鬥醫嗎?敢不敢上去試一試?”一直沉默不語的唐辰,終於說話了。

“什麼?你要去治這種病?小子,你挺能耐啊?”白鬚子冷哼一聲,他自然不會認為唐成會有能力治好狂躁型的小兒麻痺症。

“能來不能來,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只有試了咱們才知道,怎麼?難道你不敢嗎?”唐辰反問道。“不敢,小子,你開玩笑吧,老夫行醫50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失手的時候,雖然這狂躁型的小兒麻痺症,很難治癒,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既然今日你不知死活,那也就

不要怪老夫我不給你留情面了!”白鬚子聲音一沉說道。

“行,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醫術。”唐辰冷笑著開口。

一聽到2人要開始鬥一,場中的氣氛立刻活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