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欽沉默了一會兒:“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她?”

“這麼晚了,你真擔心那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待在外面?她是很厲害,可這算是邊境了,誰知道會有些什麼人,會發生些什麼事。”系統不知道他越說,何欽是越擔心。

何欽不再猶豫,快步朝門口走去,剛開啟門,一個人便撞在了他懷裡。

看清懷裡的人是誰後,他鬆了一口氣:“你喝了多少?”

歌未央一身的酒氣,臉也是紅的。

“我才不要告訴你我喝了多少,你是壞人,欺負我。”歌未央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不管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心疼,她是真的喝了不少酒,但她有沒有喝醉,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好,好,我是壞人。”何欽扶著歌未央進了房間。

門關上,燈火搖曳。

“何欽,你居然贏了我,今天是我人生中輸的第一次。”歌未央說話間,已經被何欽扶在了床上。

“那明天我們再打一次,我讓你贏。”何欽為歌未央脫了鞋。

“我才不要,我才不是那種人,我雖然傷心,但我輸了就是我輸了。”歌未央看著何欽:“我遲早有一天會打贏你的,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再挑戰你,唔……壞人。”

“好,好,我是壞人,你喝的太多了,快睡。”何欽有些無奈。

“我還沒洗漱的,你幫我,我不洗漱睡不著。”歌未央看著何欽的眼裡有期待,也有可憐。

何欽見歌未央這般,只能同意歌未央所說,他吩咐了人送熱水來,然後為歌未央洗臉這些,歌未央看起來彷彿很享受這種待遇。

“我這還是第一次給別人洗臉這些。”何欽看著表情一直可憐兮兮的歌未央。

“那我很榮幸,我要睡了。”歌未央閉上眼睛後,還說了一句何欽是壞人,何欽只當歌未央喝多了,沒喝多的歌未央怎麼可能會說誰是壞人。

為歌未央掖好被角後,他去了隔壁何西房間休息,他不知道的是他剛走出房間,歌未央便唇角微揚笑了起來。

……

就這樣過了兩日,何欽等的有點急了,因為范蠡還沒來找他。

在軍營裡,歌未央還是夫君夫君的叫他,歌未央說她之前就叫的何欽夫君,就不能叫別的,免得軍營裡的人亂猜測,而說些不好聽的話。

芬芳樓的姑娘又來表演了一次,紅衣給何西敬酒,何西喝了酒便倒了下去,隨即紅衣服毒自盡。

軍醫給何西檢查後,說何西是中了蠱,睡蠱,沒有大礙。最多兩個月後便會醒,每天可以喂水和流食,一些流食裡面最好加藥材,以此保證何西的營養。

一個月才會醒?何欽皺眉,但何西只要沒生命危險就好。

軍醫他們離開後,歌未央搖頭嘆息了一聲:“那紅衣為了何西,也是煞費苦心了。”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何欽想不到是怎麼回事,紅衣既然給何西下蠱,為何卻不下有生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