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也站了起來:“師父,在徒兒眼裡,你什麼都會,若不是師父,徒兒前段時間早就死在那些賊人手裡了。”

前段時間趙復的事,秦始皇封的很嚴,除了那晚去了那個宅院的人,便沒誰知道趙復他們的真實身份,對外宣稱的只是反賊。

“徒兒知曉師父不喜歡提自己的隱身術這些,徒兒也就不詳。”扶蘇語氣溫和:“但剛才在我父王那裡刺客突然來襲,師父一拳便打的那麼多刺客口吐鮮血這事,徒兒得。師父的能力與英姿徒兒甚是欽佩,也不知道師父到底有多厲害,徒兒希望有一徒兒也能和師父一樣厲害。”

“先生真的好厲害,等我再大一些,先生也得教我。”胡亥脆生生道。

“何欽。”一箇中年大臣站了起來:“可否展示展示你的才能?也好讓我們這些人大開眼界。”

他話的語氣很強硬,表情不屑。

“對啊,展示展示,讓我們開開眼界。”

“我們還從來沒見過傳言中你會的那些,好奇的很。”

“你別愣著了,快讓我們看看你的才能。”

……

立馬有不少大臣不斷符合,他們的語氣都很強硬,眼裡的不屑也不知道掩飾。

何欽並未理睬,他對秦始皇行了一個禮後便坐了下來。

他又不是表演的戲子,憑什麼要給這些人展示?

倘若這些人語氣是好的,對他也沒有不屑,他還可以和他們玩玩兒。

秦始皇只顧喝自己的酒,對於眼前發生的事,完全沒有要管的意思,這點何欽自然是看了出來的。

秦始皇是想要試探他什麼嗎?

他在心裡嘆息了一聲,秦始皇呀,我是來阻止荊軻行刺你的,你能不能別這樣?

咱們好好的成嗎?別多那麼多算計可以嗎?

扶蘇想什麼,但何欽拉了拉他的衣袖,輕一聲:“冷靜,坐下。”

扶蘇聽何欽的話坐下,可臉『色』並不好。

“何欽,你坐著是什麼意思?不把我們這些人的話放在眼裡?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嗎?”

“把自己當什麼了?我們話,你這種人竟敢不放在眼裡。”

“我們讓你展示你會什麼,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好歹,還有,你覺得你配坐在那個位置嗎?”

“你們別了,浪費口水,我看這何欽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騙子。”一個大臣冷哼一聲。

扶蘇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身上散發著濃郁的冷氣。

“你再一遍!”扶蘇眼神冷冽地看著剛才何欽是騙子的那個大臣。

“公子扶蘇。”大臣恭敬地對扶蘇行了一個禮:“微臣是擔心公子被別有居心的人給騙了,現在騙饒江湖術士很多。”

“本公子的師父,難不成本公子還不瞭解?”扶蘇臉『色』清冷:“你們自己沒那個本事,難道就以為別人都沒有那個本事嗎?本公子與本公子的師父出生入死之時,怎麼不見你們?剛才本公子的父王遇刺,你們在哪?現在你們有什麼資格詆譭別人?”

他胸口不斷起伏,被氣的。

何欽把手裡的酒樽遞給了扶蘇:“勿氣,忘記為師對你的有時候不必理會別饒話語了?有些事只要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知曉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