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放假,徐清和徐泗都回了家,反倒是伏念不見了蹤影,劉氏對此也沒有說什麼,想來他已經回家打過招呼了。

徐清心裡有些懨懨的,這個傢伙也太能記仇了,不就是說了一句不好聽的話麼?竟然就這麼長時間不見!

連帶在家裡也沒有什麼味道了,反倒是顏媚,因為有了洗髓丹的緣故,修行起來速度快了許多,整個人都透著精神和愉悅,在江氏面前也是各種湊趣。

倒是沒有讓家裡的氣氛顯得怪異,就是在背地裡嘲笑了徐清好一會兒。

回到學院,便又是假期之後固定的早訓。

薛教習在上面滔滔不絕地說了好一會兒,眼看著就要解散了,忽然有人舉手示意。

徐清正打疊精神,怕自己一不小心犯了什麼錯,被叫上去唸校史呢!聽到動靜連忙看過去。

卻是趙覓柔。

“趙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薛教習也很是精神,畢竟每次早訓,他都是唱獨角戲的那一個啊!

如今學生們也越來越小心,想要抓個人上來好好講課都難。

今天早上竟然還有人舉手,有新意啊有新意。

趙覓柔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往薛教習走去,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似乎還朝徐清這邊看了一眼。

“清兒,她看你做什麼啊?”怕被薛教習聽到,顏媚咬著下嘴唇對徐清含糊問道。

原來不是自己的錯覺,趙覓柔是真的看了自己一眼?

徐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想想自己這段時間在學院裡頭循規蹈矩的,什麼事也沒犯,有什麼好怕的嗎?

她才不信她會發現自己與松濤林的那點兒感應呢!

“趙同學,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卻學院的同學們都在呢!”

大概是這種情況下,除了薛教習有人站出來說話的情況實在是比較少見,就連理事處的其他教習也有好幾個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將注意力放在了這邊。

趙覓柔賺足了眼球,才在薛教習的身邊站定,恭恭敬敬地給他行了一禮,然後用清脆的嗓音道:“薛教習,我這番走過來,是向你和學院的教習們,學院院長大人說一件事情的!”

“恩!你說。”得虧是薛教習,能夠忍得了她這樣賣關子,要是其他人,估計都已經不耐煩了。

“是……事關我們學院丹藥樓失竊的事情。”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原諒了她方才賣的關子和惺惺作態的樣子,無他,這確實吸引人的注意力。

幾個教習乾脆走出理事處,出現在了廣場薛教習的旁邊,顯然是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

看到有教習從裡頭出來,趙覓柔也有些緊張,同時又有些興奮,這不是正好,這件事情鬧得越大才越好不是嗎?

“趙同學,你說你對於丹藥樓失竊有了線索?”一位看上去十分嚴肅的教習皺著眉頭問道,“是什麼線索?”

“嗯!”趙覓柔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是誰偷了丹藥樓的丹藥。”

這話一出,整個廣場上的人都震驚了,大家怯怯私語起來,幾個教習也互相看了看對方。

薛教習連忙問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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