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麥上仙來的快走得也快,阮西頌還以為兩人要敘舊好久的沒想到還沒等他翹著腿吃完一壺酒箋臻就推門進來了。

還有些不適應,阮西頌放下酒乖乖的坐到了一邊:“師父怎麼就把餘麥上仙送走了?”

瞥了阮西頌一眼,箋臻長吐了口氣許久才又像是忍不住一般開口道:“他挑唆你殺人我還能理解,你沒事挑唆他弄這麼一出幹什麼?”

見餘麥上仙這麼快就“賣主求榮”了,阮西頌嘴角扯了扯走到了箋臻邊上道:“師父,我也是為三界著想,若是沒了這天帝之位那三界也就不會一直死盯著這天帝之位了。”

“你……”

盯著阮西頌看了老半天,箋臻硬是將話吞進了肚子裡,冷哼了一聲坐到了一邊。

阮西頌也知道箋臻沒有真的生氣,跟著蹭到箋臻邊上給箋臻倒了一杯茶道:“師父,知道這件事大,所以餘麥前輩就讓我躲到您這來了,您可不能不管我。”

餘麥上仙讓阮西頌來找他倒確實是為了讓阮西頌躲在這以便全身而退,但是箋臻卻不覺得阮西頌來這跟自己說這些是為了躲禍。

阮西頌心眼實不懂得卑劣算計,但是起碼的責任和擔當還是有的,只怕是令有原因罷了。

“想住你就住下吧,不過有個條件,住在長眠宮期間不準管三界之事。”

“我保證不管。”

不清楚阮西頌在想些什麼,箋臻皺眉嘆了口氣便轉身回了主殿。

阮西頌哪肯就這麼讓箋臻走,箋臻前腳才出了偏殿阮西頌後腳就跟了上去。

“師父,徒兒想聽以前的事。”

聽阮西頌這麼一說,箋臻挑了挑眉面不改色的就去了正殿。

阮西頌也沒氣餒,一邊跟著端茶送水一邊套著箋臻的話。

箋臻不是餘麥,餘麥話多,最是喜歡四處找人說道,只要有人問且問的人他看的順眼,他必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而箋臻不同,箋臻相對要寡淡得多,就算是對至親也不喜歡多說一句話。

好在阮西頌倒也是一個臉皮厚的,即使箋臻拒絕得再明顯也會孜孜不倦的去問。

太久沒有聽到阮西頌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亂叫,箋臻倒是被阮西頌纏得樂得自在。

……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畢竟長眠宮外還上演著一出狗咬狗的大戲。

餘麥上仙幻化成昶戈的模樣假意襲擊天界,眾上仙找阮西頌找不到便要求邪弦上仙打頭陣帶動天界士氣。

邪弦上仙本來就只是文神,別說是回擊昶戈,只怕是連昶戈的臉都還沒看見就能被一掌拍死。

明明大家都知道邪弦上仙的實力,可是偏偏都假裝不知道,死活就是要讓邪弦上仙這個未來天帝打個頭陣以震懾三界。

邪弦上仙自然是知道若是要坐上這天帝之位此番就只能是趕鴨子上架,匆匆集結了三萬天兵就去應了戰。

有史以來以多欺少的例子並不少,但是像邪弦上仙這種以三萬敵一魔物的例子倒是第一個,一時間一個個看邪弦上仙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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