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8.16.我畢業後在警察局做法醫也已經有了九個年頭,其中有一個姓滕的警官具體叫什麼給忘了因為對我來說現在就眼前的屍體和自己寫的報告最重要。說是喜歡我這種只辦事不囉嗦的人,我當時以為是誇自己敬業。沒想秦鈴大喜那年她讓我去做伴娘,局長同時準了我們二人的假,想著他也是幾年沒回家估計是回家探親呢,沒多想,不過我們在秦鈴的婚禮上遇見他卻作為新郎的伴郎出席。

後面到拋捧花的時候自己走在一邊靠著,心說自己本不喜歡熱鬧能來秦鈴婚禮已是給足她面子,當時她騙我來我才知道她準備讓我當伴娘想要走,她勸說自己說她就這麼一次總不能讓她現去找,自己只好答應,現在更是不會去湊這種熱鬧。

那滕警官搶到,我在那靠著閉眼睡覺感覺有人過來睜開眼睛,滕警官跪在地上向我說:“白伊我知道你不愛說話,但我不覺得你這樣冷冰冰的倒有另外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反正就是看見你就心神不寧的,所以你能……”我反應過來這是秦鈴他們合起夥來給我下絆子,說白了就是套路,自己這麼信任秦鈴,她卻讓我下不來臺這哪是她的婚禮分明是這個韓警官設的一個局,憤然離場再沒和秦鈴聯系,後來不知道什麼情況聽說那個韓警官被調到分局,自己沒去管他畢竟在同一個地方工作雖然分工不同但來送報告的時候,總歸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被調走對自己來說還是件好事。

這天秦鈴突然沖進自己的工作室,我想應該是那個姓滕的小鬼給的地址,我摘下手套將她推出去,畢竟屍體這種東西不是什麼小姑娘就能看的。看在往日情誼給她沖了杯咖啡平常我都是拿這個東西來提神的,剛把咖啡遞到她面前她就開口想老婆子樣說我:“你說說你這都畢業多少年了,至從老太爺駕鶴西去除了喝水吃飯你有開啟過嘴嗎?當年高宜走時你愣是半年沒理人,你知道外面怎麼說你嗎?‘啞巴法醫’,不是我說您學中醫學得好好的怎麼想著去當法醫呀?我看你是下墓的時候看屍體還沒看夠,天天就在這死人堆裡。”

的確我的原意是要治病救人的,但無論是高宜也好老太爺也好自己都是隻能見著而無能為力,與其看著自己身邊有人離去還不如直接研究屍體要好得多,她見我沒說話接著又說:“我當年就不應該讓你看盜墓筆記,人家張家小哥都沒你厲害,人起碼時不時還說幾句,我懷疑你是不是聲帶出問題了。”

我聽到張小哥三個字就惱了,這姑娘是教訓自家娃娃教訓上癮了,正好有人進來讓去找局長順勢指著外面讓她滾出去。

局長跟我說了一大堆總之就是給我放長假,我想應該是二嬸的主意因為整個白家就她會管這種閑事。回到二叔家被二嬸很熱情的招待坐在飯桌前,我知道她這是要給自己搞鴻門宴礙於二叔的面子自己不好走掉,二嬸忙完坐下給我邊夾菜邊說:“白伊你今年二十八了對吧,也該是時候找個男朋友了,人家秦鈴孩子都滿街跑了,我覺得那天的那個滕小子就挺好……”我沒聽完,起身拿著二叔掛在牆上的古董店鑰匙開啟古董店拿出隕銅坐在老太爺墓前,等待日出。

二叔由於年紀大了所以也不去管那個古董店,所以鑰匙也就掛在牆上,靠在老太爺的墓碑上心說明天就離小哥進青銅門的日子就二十年了長白山應該會有很多人,不如今天就悄悄跑上去避開人群算了,老爺子等我回來再陪您會兒。

長白山顛我想是缺氧喘不上氣來,突然有一陣巨大的聲響我心說不會吧,難道是雪崩?自己沒反應過來就被雪蓋住了,醒來後看見一個擁有拖地銀色長發的小女孩抬頭仰視我說:“喲,吾老友的後輩喲,吾名汪藏海。”

我由於汪藏海在盜墓筆記中不是什麼好人物摸上腰間的銀針準備對付她:“汝不要沖動,汝以為自己真的是白家人嗎?其實汝原姓張。”

我見她胡說手上的銀針就飛出去瞭然後想著找辦法走出黑暗:“我艹我裝一下逼不行嗎?等等等你等會兒,一會出去你看見的不是張啟山而是張起靈你怎麼辦?”

我停下來聽她說話“對嘍,要聽長輩的話。其實你去往老九門的世界是終極出毛病了,估計是他年紀大了吧我也不太清楚,後面你回來是因為我把它給修好,但是由於你的到來導致老九門時間線混亂,現在叫你回來也是上面的決定,讓你們這些後輩自己去處理。不用擔心你原來的世界會有人幫忙處理的,比如意外身亡什麼的你放心去吧。”

沒等我思考眼前場景一變眼看樣子是在張府外面挺熱鬧的我後院那看見張啟山在書房裡坐著自己爬上去敲窗問他今年是多少年,他看樣子有點驚訝我想換作是我有人突然出現在也會待著,他說今年四五年然後讓我進去。

兩人站著良久無言,突然一起出聲:“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