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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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山一行回到長沙,尹新月說自己是張啟山的未婚妻理應和他一起回府,張啟山沒理她,坐上車留尹新月和二爺他們在火車站一臉的迷茫。尹新月表示我可是你未婚妻有你這樣的嗎,拉住張副官說讓他帶自己回府,二爺丫頭人雙雙牽手把家還,而八爺出來火車站後,仰天嘆氣:“你們一一個個成雙成對的,就留我一人逍遙快活去吧。”
張啟山先一步回到府中,香兒聽到張叔說佛爺回府,急忙下去請罪,出門迎佛爺。見到佛爺後自己跪在佛爺面前:“佛爺請您責罰香兒辦事不利,白姑娘在您離開第二天自己沒攔住就讓姑娘出府救走被陸長官關押的陳皮。原本見姑娘毫發未傷的回府自己欣喜,沒想一聽您發電報回長沙叫人湊資金,姑娘就給吐血,至今還沒醒來。”
張啟山聽後以為我已經油盡燈枯,時日無多了,拿著麒麟竭的鏡盒就跑上樓,奈何我還在昏迷,這回是有藥也救不了我,因為吃不下去呀。張啟山拿著麒麟竭想起九爺說這麒麟竭入口即化,向我說句:“對不住了。”接著走到床邊,坐下,將我的頭調整在他的膝上,用手捧著我的頭稍微抬起,然後吃下麒麟竭。
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迷糊中感覺嘴上有什麼東西,漸漸的有個柔軟的東西輕輕撬開我的牙齒,像是舌尖,接著有一些苦澀的液體流進自己嘴裡。意識清楚了些許,覺著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在發燙,時間很長,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不由呻吟一聲,眼睛微張去瞧。瞧見張啟山也在看著自己,想了會發現張啟山的臉離自己幾乎是負距離,心說自己做春夢了吧,可物件怎麼會是張啟山。扭開頭想離開他的控制,可自己怎麼也使不上勁,或許是缺氧的緣故,腦子有些發昏,手上錘著他的腿,意思讓他放手,他沒在意,繼續接著,直到那苦味消淨才鬆了口。
我在他腿上半眯著眼,喘著粗氣,房間裡一時靜得只能聽見我混亂的呼吸聲,張啟山幫我擦掉兩人分開時帶出來的“銀絲”,然後回到房間找了本書,冷靜去了。
樓下,尹新月向下人們說以後稱呼自己夫人,所有人看向副官,副官一臉不置可否,下人們解釋說沒有佛爺的允許自己不敢亂稱呼人。副官依著佛爺性子給尹新月安排一間房,就去軍營忙自己的事了,心說這白姑娘算是一劫成名,整個長沙城無人不曉有一女子隻身踹開監獄大門然後與陸大情報官稱兄道妹救走陳皮,這幾日陸建勳正忙著向自己打聽這事說要好好照顧自己這個親妹妹。
晚上夜深人靜,尹新月在張府實在無聊,誤打誤撞進入密室,雖然這密室的古董字畫入不了她尹大小姐的眼,但出於對密室本身的好奇,便在密室裡摸來摸去,結果不小心觸發了機關。
我已好大半,自己睡了這麼久覺著不行起來坐會,見香兒不在房內,想起白日裡的場景咬了下嘴唇,正想罵自己不要臉就聽見二樓有機關觸發的聲音,由於好奇便去尋找。開啟門正巧張啟山像是來看自己,他問:“能下床了?別逞強再去休息會兒。”
我告訴他自己聽見有機關響所以出來看看而且自己已經睡了幾天,再睡就成粽子了還是讓我出來活動下,保證不打擾你們休息。他讓我在房裡待著一會兒回來找我,說自己也睡不著陪我出去走走也不錯,正好有些問題要問。
張啟山去往密室,看見尹新月在網裡掙紮得厲害又觸發了另外一個機關,霎時亂箭齊發,張啟山為救尹新月,右臂被劍劃傷,跟尹新月道:“請尹小姐去休息。”走向我那間房,準備叫我出去。
自己在椅上等張啟山來,估計是麒麟竭剛吃下腦子還是犯困,靠在椅上就睡著了,張啟山看見我這樣責怪說:“白姑娘可毀約了。”將我抱上床,蓋好被子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得,就第二天一早聽見八爺來府裡,說佛爺在火車上跟彭三鞭打鬥受了傷,過來看看佛爺的傷勢。
尹新月以佛爺養傷為由,趕走八爺:“你來幹什麼?這裡是你家嗎?就知道耍嘴皮。”
我聽秦鈴說八爺也懂奇門遁甲,既然懂,多少也是自己“家裡人”,這下尹新月說八爺耍嘴皮子自己就給氣著了,怪不得秦鈴說自己會跟尹新月不和,當時還以為她是喜歡人家佛爺出於嫉妒才說的,現在遇見算是錯怪她了。自己走下樓,在樓梯上攔住八爺:“自家兄弟來探病有什麼不可以,難道是我睡得太久這張府改名換姓了不成?”
尹新月見我下樓醋勁立馬上了頭,問我說:“你是誰?”
我沒理她,招手讓香兒介紹,香兒說自己是佛爺的朋友現在沒有去處所以佛爺收留自己順便養病,那三味藥材正是為自己而求。走過去朝尹新月說了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請好自為之。”說完拽著香兒就往後院去。
等八爺離開尹新月回房後,我偷偷在張啟山的門外趴著,思考自己怎麼向張啟山道謝。張啟山發覺我在門外出言讓我進去,我想自己都已經被發現了幹脆就進去見機行事得了。剛進去自己看見他半裸著上身,紅著臉就往門外逃,張啟山叫住我問我以前在醫館沒見過嗎?我當即就給炸了跟他說醫館裡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通常都是掌櫃的幹這事。
他讓我過來,說什麼都有第一次幫人處理傷口對我來說應該不難,所以寄人籬下就這點不好,什麼都得聽別人的自己還沒法子反駁。我看向他手上的傷口心說有些麻煩,面上提醒他張府的機關都老久該給換了,其實是想說這箭都生鏽得破傷風就不好了,也不知他曉得破傷風什麼東西不,我用酒精弄濕帕子敷在他背上被彭三鞭抽傷的地方,取下後發現有紋身浮現問他這不是奇窮嗎?他說是的,自己身負邪物,註定命途多舛。
我覺著他太過悲觀,這反倒不像他了跟他說自己還身負寄生蟲呢,差點就沒命,要是你的命途多舛,那我這個是不是閻王爺直接來索命來了?
他笑著感覺我手上動作停止問我是不是弄好了,我輕聲答應後他轉過來問:“今日為八爺得罪了尹新月白姑娘怕是不值當吧。”
“那佛爺覺著您與二爺為我這個不相幹的人散盡家財值不值當呢?我們天下奇門遁甲本一家,尹小姐說八爺不是就等同說我不是,說張良,諸葛的不是,全為自己人沒什麼值不值當的。”
啟山像是很驚訝問我:“白姑娘還會奇門遁甲?不知道白姑娘覺著老八如何。”
看我愣了會兒神,他伸手摟住我腰,我下意識往後仰,正好以一個自己完全用不上勁的姿勢半躺在張啟山的手掌上,頓時有些尷尬微笑感覺這樣張啟山就能放過我了。張啟山沒說話繼續等待我的回答,我結巴道:“佛……佛……佛爺,您與八爺多年九門情誼,白伊不敢亂說,要真感覺的話,只能說八爺這人不錯。”
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刺激到張啟山了,他又使勁摟了摟自己的腰將我二人的臉貼得更近說:“你總算對我有了別的表情,你對任何人都是這樣嗎?”我沉默著,張啟山見我不回答又去問,“高宜是誰?”我臉色立馬冷了下來,依舊不說話,張啟山見我這樣只好作罷問起昨日白天的事自己是否記得。
我心想白天自己不還在睡著嗎?怎麼?自己說夢話了?回答他:“白天?”
他點頭給予我肯定,看著我說:“果真是忘了。”
我見他表情不對,趕緊認錯:“佛爺我不是……唔……”我瞪大眼,想掙脫他束住自己的手,慌亂中讓他舌進了嘴,他奪取這我嘴裡的空氣,導致兩人的舌頭相碰,我急忙去躲,他又去追,這個吻又深了幾分,嘴裡不由哼唧“唔……唔哈……”身子被他弄得發軟,眼前看不清任何東西,就依稀感覺有光進入。
張啟山還有些分寸,在我差點被他憋死之前放開了我,我整個人攤在他身上,他將我抱上床騎在我身上說:“如何,白姑娘可想起了?不過有沒人說過白姑娘身上沒有中藥味倒是有一股子清香,應該是薄荷。”
我撇開頭不去看他,用手抵住他:“哈……唔。”我懷疑自己怎會叫得這麼女孩子氣,自己一直都是走高冷路線的人,捂住自己的嘴,等了會兒去罵張啟山,“張……張啟山……你個軍痞子!!”
張啟山笑了聲又嚴肅到:“白姑娘那日救張某也是不愛惜性命之舉,為何單單厭惡與我呢?”
“就是因為自己是所以才厭惡。”張啟山起身放我走,我跟他解釋說:“這天太熱了。”是的,天不熱,他張啟山能幹出這事嗎?應該是單身久了有點興奮,以後這種事還是找尹小姐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叮,anki°藍琪夢莎〃您的糖到了請簽收。
哎呀,寫得好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