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縫,見男的正是汪強,他不再猶豫,取出幾滴酒水,凝聚成冰後,屈指一彈,冰片沒入汪強體內,隨後,他以念力關好房門,悄無聲息的從原路返回!

片刻之後,生死符發作,痛癢難忍的汪強,一下從床上摔在地上,拼命的在地上打滾,口中慘叫連連,雙手瘋狂抓撓全身!

“汪經理,你怎麼了!”小區的售房小姐張曉霞,見姓汪的突然狀若癲狂,樣子痛苦不堪,她被嚇了一大跳,緊張的出聲問道。

“啊啊啊......!”痛得難以忍受,癢得難以承受,汪強覺得只有大聲慘叫、滿地打滾、拼命抓癢,才能減輕一些痛苦,是以,他並沒有回答,或則可以說是,他沒那能力回答!

“喂,喂......你們快來啊!”張曉霞暗罵一聲晦氣,擔心鬧出人命,咬著牙打了一個急救電話,隨後快速穿好衣服,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發愣。

“誒,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張曉霞鬱悶、擔憂的嘆道,她不敢丟下汪強離開,生怕因為對方暴死,她又提前離去......最後成為謀殺對方的嫌疑犯。

開著越野車抵達長安街,吳良把車停好,拿出手機使用導航功能,片刻之後,他便來到興源酒樓門口,想了想後,他面色平靜的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門口兩個迎賓小姐,點頭彎腰語氣客氣的招呼道。

進入酒樓,還沒走到幾步,又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拿著一個選單,扭著渾圓的屁股,快步迎了上來,笑容滿面的對他說道:“你好先生,請問,只有你一個人嗎?”

“就我一個人,那個位置沒人吧?”吳良點了點頭,伸手指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問道。

“嗯,那張桌子沒有人!”女服務員回應,招呼他坐下後,又問道:“先生,這是我們酒樓的選單,你看看!”

“把你們酒樓裡做得最好的葷菜、素菜,一樣給我上三份,對了,給我來一瓶江大白!”吳良立即報仇的沖動,神情平靜的說道。

大約半個小時後,服務員將酒菜一一端了上來。

吳良一邊吃著菜、喝著酒,一邊用餘光,留意著從酒樓離開的人,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李達昌才在一個中年人陪同下,從二樓走了下來。

“李局,後天我分公司開業,你可一定要來啊!”中年人笑容滿面的說道。

“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到,你王老闆的公司開業,我就算公務繁忙,也會親自過去一趟!”李達昌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李局,我開車送你!”王老闆笑著說道。

“不用了,我打個車回去就行,被人看見不太好,你也知道這年代,多管閑事的人不少!”李達昌搖頭拒絕道。

吳良不緊不慢的喝著酒,待對方即將走出酒樓大門之時,他將故意灑落在地上的酒水,凝聚成生死符,意念一動,幾枚由酒水凝聚的冰片,貼著地面疾射而出。

正邁步走向酒樓大門的李達昌,感覺到背上有點刺痛,伸手一摸,那種刺痛的感覺又消失無蹤,打發走王老闆,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結賬!”吳良的走到前臺,對櫃臺裡的女服務員說道。

“先生,一共是六千三百五十八,你是結賬還是付現金?”服務員問道。

“刷卡!”吳良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借完賬之後,他不緊不慢的走出酒樓大門,看也沒看一眼站在門口,生死符即將發作的李達昌,他開著越野車悄然離去。

“汪經理,現在怎麼樣?”家和醫院的病房裡,張曉霞鬆了一口氣,故作擔憂的問道。

“好多了!”被自己抓得體無完膚的汪強,如同解脫一般說道,全身抓痕林立,他沒臉出門見人,打算在醫院待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