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最討厭你這種技不如人,還狂妄自大,拿自己後臺來嚇唬人的貨色!別人怕你‘地神山’,我才不怕!”

她這一說,提醒了上官天珊,雖然今天僥幸靠陸凡施予援手贏了。但是“地神山”的實力不可小窺,今天迫不得已才和兩人大戰,切不能變成生死之敵。一旦撕破臉皮,變成生死仇敵,自己日後有很大麻煩。

只聽她說:“好了,鄺小姐。他既然身受重傷,我們不同他一般見識。”

此時,那個朗東經過長時間的歇息,以及吃了兩顆療傷丹藥,終於勉強能走路。他一路扶著座椅,艱難來到重傷的朗多面前:“師兄,你怎麼樣?”

看到師兄那慘不忍睹的傷勢,又驚又懼。

而之後是慶幸,自己雖然也是受傷,但是比起師兄的傷勢,那是好上太多。像師兄這樣,即使有丹藥輔助調養,沒有一兩年也是康複不過來。

他大為後悔,憑住自己師兄弟兩人修為,縱橫西北這一帶,本以為對付這些人綽綽有餘。但是沒想到上官天珊這幾人是塊硬骨頭,最終自作自受。之前,本來有好的解決方法,找個由頭放過那鄺家女子即可,可惜惹出慘烈後果。

但是很快,這縷後悔就讓“地神山”多年來,高高在上的自尊心所淹沒。

“此地是”地神山“地盤,之前我已發出訊息,只要宗門的支援到達。你再厲害,也得個個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師兄因忍受不了疼痛而不住的呻吟,他胸腔的怒火越燒越旺。

“你們想乘高鐵逃走!痴心妄想。我‘地神山’收到訊息,這輛車還走得了?車一到站,即是你們身死之時!”他內心的惡毒在蔓延。

他臉上平靜如水,所有人都看不出他心裡的恨意。

“這次前來的是神山的三位塔王!他們會一個個把你們的骨頭捏碎,讓你受盡酷刑,這才殺了你們!也不知道是你們倒黴,還是幸運,三位塔本來是前來接某位駕臨的大人物,為後面的拍賣會做準備,你們卻碰上了。看來長生神顯靈,要讓你們死有餘辜!”

一直不說話的高良臣,忽然道:“你們把”地神山“的人打成這個樣子,大難臨頭了還不自知。我勸你幾位,還是和倆位認個錯。此事逞強下來,對你們沒有好處。”

他不說話還可,一說話,讓那鄺家小姐浮現出他之前見死不救的事,說:“呸。你整天舔著地神山,是你的自由,非要拉著我們大家和你一起舔,那就是病。他倆人,刁難與對我們動手在先,若不是上官姐姐出手,我們恐怕早就回不去,我們何有錯?……他們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你何曾見過勝利者向失敗者道歉?何況像他們這些毫無仁慈,手段殘忍的惡霸……”

“我這般勸你是為你們好。這裡地神山的地盤,你們在這裡撒野,重傷他們地神山弟子,等於公然挑釁”地神山“的尊嚴,與‘地神山’為敵。你可想一想,激起它雷霆之怒,我們高家都擋不住,何況你們這些小勢力?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眼角掠了陸凡一眼,這是他畏懼之人,至於其它人他則完全不在乎。

之前,他站在“地神山”一邊,“地神山”被擊敗。他面子上過不去,所以他想借此一提,一來想說明自己好心腸,提醒上官天珊。二來說明自己只是懾於強大的“地神山”,而不是眼前倆人,找回一些面子。

畢竟像“地神山”那樣的大勢力,害怕他們,不是什麼羞恥之事。

旁邊圍觀者看過他之前的嘴臉,見到他不幫忙還好,上官天珊勝利了,他還出來吱吱喳喳幫著說話。

頓時,對他罵聲一片。

“我自問做事,問心無愧。你們把”地神山“得罪死,受禍害的只是你們,聽不聽我勸,那全歸於你們!”

有人冷嘲熱諷說:“我看是你跪久,怕別人站起來,所以拖別人下水,陪你一起跪。”

上官天珊對這人全然無感,只說:“多謝你的提醒,‘地神山’要找來,那我自是奉陪。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避不過,沒有好糾結的。”

她雖然自知力量和“地神山”相距懸殊,但是決不會做軟骨蟲。

“哼。你們這幫人等著,很快就受到懲罰!敢和‘地神山’作對的人,就算逃到天上,也是逃不掉!”那朗東終於忍不住,說:“我不是恫嚇,我們神山的三位塔王就在前面等著,你們就等著受死吧!”

“三位塔王?”

上官天珊和高良臣齊齊低呼,對於“地神山”的情況,他們自是熟悉。正因為和人家熟識,‘地神山’才發給他們請柬。

在“地神山”的三位教主之下,就到五位塔王。而這五位塔王,無一不是丹脈後期,各有專長,熟悉道法、鬼法。像上官天珊的高手,隨便一個都難逃出一招。如果出動三位塔王,那他們幾乎是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