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個人上去找郭炳詢問一下,有沒有這回事,自然一目瞭然。”

費總管說:“這位朋友,郭炳二大爺是我們郭家的主事人,請莫在這裡直呼他的名字,你沒資格。第二點,今天壽宴規模龐大,客人諸多,不僅郭二大爺,郭家其它人皆在裡面招待客人,分身乏術。我們不能為個無謂人,前去打擾他。如果沒有這回事,我們會被責罰。所以,如果你有請柬那就請進,如果沒有,那對不起,請離開。”

“就是。郭家今天的貴賓,哪個不是達官貴人、名流富豪?哪可能請你這種寒酸小子。明明是白撞,還裝模作樣,快點滾!打擾到其它客人,我叫保安把你揍一頓。”旁邊一個黑膚青年有意在費總管前表演積極,斥道。

“什麼無謂的人?我什麼時候變成無謂人?我還沒資格叫他郭炳?”陸凡無奈,郭太軒的性命都是我救的,沒有我,這個壽宴也不存在,現在我成無謂的人?

“小鄧,我們是郭家的人,說話要彬彬有禮。”費總管裝模作樣地提醒下黑膚青年,轉而說:“我們是不會通傳的。像請柬這般重要的東西,客人怎麼可能忘記?這可是堂堂郭家的喜宴,你以為是鄉下擺酒,隨便阿三阿四都能進入?”

“不要說是否有這回事,二大爺有沒有口頭邀請你。即使有過,他沒有讓人補寄紙質請柬,說明只是口頭客氣而已,根本不將你放在眼內,你何必自在多情。我這話雖然是殘酷,但是實話總是這樣傷人。你想進入裡面,不夠資格。”

“你說得甚有道理。郭炳或許只是口頭客氣邀請我一下,並沒有真心實意。所以才忘了給我請柬。我待會好好地問清楚,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說,口是心非。”

“傻子,這還用問?你也不看看你這一身便宜著裝,車也沒有一輛,這等窮酸人,如何有資格和郭家拉上關系?郭家在浙河省雖然低調,但實力不是你說能想像。在東海市,它更是第一大勢力,結交的圈子,哪個不是頂尖人物。像你這種低等之人,想混進來,實在異想天開。”

一旁默不作聲的詹薇忍不住了說:“我們怎麼了?郭炳在此,也不敢這般說話。”

“這位小姐,我勸你還是另尋新歡。天下男人都死了嗎,你找這樣的廢物,連一輛車也買不起。以你的天姿國色,多少達官貴人為你一見傾心,要多少年青有為的公子找不到?這種男人也值得稀罕!”

“他是廢物?沒有他這廢物,你郭家早已不存在!”詹薇也算是心胸開濶之人,仍是被氣得不行。郭家一次次經歷險難,全是陸凡一次次出手相助,才讓他們有驚無險地儲存下來。即使如郭太軒,也是他費盡心力的施救才保住性命!現今這郭家的下人,卻只看他的穿著,憑著他沒有車,就大肆出言嘲笑,這令她怎麼不生氣?這不是恩將仇報過河拆橋?

雖然他僅是個下人,和郭炳那些上層關系不大,但依然讓她憤怒難平,深深為陸凡感到不公。

“沒有他,郭家就不存在?小姐,你是不是說夢話。郭家在東海市屹立數十年,全靠郭老爺子的心血。和這個窮酸青年有何關系?我看你這麼漂亮,為你鳴一句不平,豈知你泥足深陷,不知自愛,著實可惜。他既然沒有請柬,想來你也沒有。那抱歉了,你們倆都不能進去。”他也是被詹薇不識抬舉激惱,冰冷說:“這是規章制度,誰說都沒用。沒有請柬,不能進。”

“看你這姿態,莫非郭家當家作主的不是姓郭的,而是你了?”陸凡問道。

“當然郭老爺子當家作主,我不過是奉命行事。小子,多說無用,你怎麼都不能進的了!再打擾其它人,只能讓保安將你趕走。

這是郭太軒的壽宴,陸凡不想鬧事,如是平時,他直接一巴掌把他的嘴拍爛!

這個時候起趙貴走了過來,端倪他一會,須臾冷笑道:“原來真是你這個小子!”

“費總管,不用再懷疑,這人就是個白撞。知道裡面皆是有身份的大人物,想混進去套交情,拉人脈之類。不用廢話,最好打斷他的狗腿,在將他趕走!”

“你認識這人?”

趙貴想到當日的羞辱,那次的教訓可是讓他心有餘悸,令他一直不敢前去飯館找小翠。但現今不同,陸凡前來郭府壽宴,還想耍滑頭混進去,這就不同。這裡是郭家的地盤,也就相等於他的地盤。而且為保護壽宴的安全,這內內外外都有郭家的精銳保安。即使身邊,也有十餘個精銳保鏢,他哪還怕陸凡!

而且這正是一雪前恥的千載良機,好好把上次的羞辱,十倍償還。

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費總管,這人你也應該知道。他就是小翠那個飯館的小老闆,上次就是他阻止我將小翠帶走!”

詹薇在旁一聽:“你是小翠那個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