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酒樓,浙河省大家族慕家的慕子琦和幾個手下討論著事情。

“賀貫是拒絕我們,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才一問起,就說店裡有事,匆匆走人?”

“他雖然不是李家在浙河省的負責人,但也說得上話,我們才一提起話題,他就急匆匆走人,明顯是推託。我才不信浙河省還有什麼人物,能讓他急急地趕回去。”

“看來李家態度堅決,不再理會那鍋子臉,就讓趙像座白死了!我真不明白,十大家族一向牛逼哄哄,怎麼會這麼慫蛋。人家都把他的招牌砸了,還當縮頭烏龜。可惜啊,如果有他們支撐場面,我們在後面配合,那鍋子臉一定必死無疑。”

幾人都是一臉惋惜以及不甘之色。

“我兄長被這惡賊所殺,此仇非報不可!他李家可以慫,可以不怕別人笑話。但發生地在浙河省,我慕家決不能被人笑話。我二叔為個人私利,也和李家一樣當縮頭烏龜,還假惺惺地說配合我報仇,實質趁機剝奪我的權力。但這又如何,慕家即使只剩下我一人,我也要不擇手段將那鍋子臉斬殺!因為他殺了我慕家的半個家主,因為他讓慕家成為笑話!……他們全讓鍋子臉打怕了,但我不怕!”

“就是。像慕少這種恩怨分明,為了慕家榮譽而不計個人得失的人物,實在太少。這一點,我深為之佩服!”

慕子琦臉現堅決:“就算沒有李家、沒有我二叔,此仇我必定要報!”

“我已暗中知會東海市那些商家和勢力,讓他們時刻注意那毒聖妹妹動靜,一有機會,我們就出手。那鍋子臉躲在暗處,但是毒聖妹妹卻在明處。逮了毒聖妹妹,那個鍋子臉還不得由我捏圓捏扁!”

“但那些勢力都會聽我們的嗎?他們雖然忌怕我們慕家,但‘鍋子臉’同樣不好惹,他們想來不會那麼盡心地為我們辦事。”

“所以我才叫上好幾家。有一家不聽,那我能從另外一家知道訊息。到時那些陽奉陰違之輩,我會好好給他們顏色看!”

幾人談了一陣,慕子琦說:“可惜賀貫回去太快,聽說古玩齋最近得到一件靈寶。即使他不肯幫我們向李家上面傳達報仇的建議,我也好打聽那件靈寶的情況。”

“靈寶?這古玩齋真夠可以。”

“聽說那件靈寶是件催眠寶物。慕家是靠催眠功法立家,祖傳的移魂,在浙河省的國術圈子,無人不知道。如果那靈寶是催眠寶物,對慕家大大有用。慕兄可要趕緊行動,莫讓別人捷足先登。”

“若是靈寶,古玩齋不一定肯外賣。而且出售靈寶,必須要李家總部才可以。我看不止慕兄,一般人要得到此寶,難以登天。”

這也是讓慕子琦頭疼的原因,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一定的關系,古玩齋不肯出售!

“過兩天,我登門打探下口風。看賀貫肯不肯出手!若是此寶在手,對付‘鍋子臉’的把握,至少增加了兩成!”

傍晚,轎車穿梭在繁華的車流裡。

陸凡坐在副座上,後面坐著嬌滴滴的三美。

“你們抱著的都是啥寶貝?”

陸凡看著她們一副大收獲的模樣,不由好奇問道。

“我這是一副靈水手鐲,據上面說,能駐顏美容。”詹薇有些不好意思。

“靈水手鐲?你眼光很不錯。這件東西不是擺設收藏之用,而是有實質的好處。對於女生來說,的確能駐顏美容。比什麼化妝品、玻尿酸那些東西好得多。”

“真的?”詹薇聽到陸凡的誇贊,一時開心起來。

她其實也不知道是賺是虧,女人都有愛美的天性,這件寶物是裡面藏品中少數幾件的實用之寶。價格四百餘萬,和賀貫承諾的五百萬以下很接近,她便拿了此寶。

“此寶日夜佩戴,對身體有一定好處。尤其是女生。”他想到什麼說:“剛才你們不是對‘矅變天目茶碗’感到神奇嗎?此鐲也有一定的安眠作用,能助人迅速入睡。只是沒有‘矅變天目茶碗’的剛猛劇烈。”

“那它會不會把人變瘋了?”郭清瑩擔憂問。

“不會。相反,它對人的精神有安撫滋潤作用,而不是損害。這是一件良寶。”

“嘩!薇姐,你可是大賺特賺,都是好處。”

雖然不知道陸凡為何如此見識廣博,但他已成三女的權威專家,說出來自然沒人懷疑。

詹薇喜滋滋的,不由把懷裡的禮盒抱緊一些。

李天愛拿到的是近代大師潘玉良的一副油畫作品:“荷池玉女”。

價值剛好是五百萬!

潘玉良是華夏國近代非常出名的一位女畫師,曾出國留學,是國內油畫的頂尖者。李天愛喜好作畫,而潘玉良更是她崇拜已久的偶像。相比其它的古董名器,這幅潘玉良青年時期的畫作,更是得她的歡心。

李家是高門大戶,逢年過節過生日,長輩買玩具買禮物十多兩十萬不在話下。但一次性,像這樣擲五百萬買畫作,卻是絕無僅有。這一趟得到這件偶像畫家的古董名作,可以說彌償她願望。

“幸好此趟跟來,沾了這人的光,否則要擁有潘玉良的作品,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或許日後有錢了,卻也沒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