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英目睹這畫面,眉飛色舞,一副運籌帷幄,早有所料的模樣。

“邵家的保鏢,三而兩拳就被重傷於地。居安思危,他要是被我招攬,安全有了保障,面子上沒人能比!”

自從在拍賣會見到真正的高手,身陷過那危在旦夕的危險,回去後,她就強烈産生忘羊補牢,防微杜漸之心。這幾天,她到處探尋陸凡的資料,終於找到電話。今天收到訊息,在直播看到他在水嶽區出現,便趕過來。最終在這快遞點找到。

邵銘臉色發白,現在他斷定陳友龍說得不錯,此人是個高手。

他一揮手,對著剩餘的保鏢:“給我上,誰打倒這小子,我重重有賞!”

保鏢之中,以陳友全、陳友龍身手最強。陳友龍臨陣退縮,陳友全幾個回會,即慘敗於地。兩大強者全軍覆沒,他們更加不是陸凡的對手。

然而,邵銘有令,他們不敢違抗,個個咬著牙,拿起身邊的武器,張牙舞爪沖過去。

曹傳發見對方拎著家夥沖上來,他也執著菜刀沖上去幫陸凡。

際凡卻是叫他退到一邊:“這些人我能對付。”

他肩斜沉腰,對著沖在最前幾人一個掃膛腿,掃倒幾人。然後,騰空翻身,左一拳右一拳。

屋內空間不大,對方人多的優勢展現不出來。被他一拳一個,轟飛倒裁於店外。

兩分鐘不到,邵銘帶來的保鏢全倒在地上,個個捂住身上疼處,呻吟不止。

只有一個安然無恙,就是之前退縮不上的陳友龍。

“我早提醒你,此人不能惹,你卻一意孤行。”對於邵銘的固執,他極之無奈。

“幸好光天化日之下,此人不好下殺手,否則個個至少躺大半年的醫院。”

邵銘臉色鐵青,他來時氣勢洶洶前呼後擁,此刻卻成孤寡家人,七八個人,不敵人家一人。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

手下如此不堪一擊,令到自己出盡洋相,不禁對手下一頓痛罵。

門外的所長李華南看得目瞪口呆,所預想中,陸凡被邵銘重重教訓一頓的情景沒有出現,反而是人多勢眾,不可一世的邵銘囂焰受到挫敗,手下全軍覆沒。

“難怪他敢叫板邵家,的確有些本事。不過,僅憑這點小武力,就認為能對抗邵家,是不自量力死路一條。”

他自然不看好陸凡,即使他身手不錯,但是對上枝繁業茂家財萬貫的邵家,只有一個詞: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陸凡凝著邵銘,說:“現在你明白邵家在我眼內,就是一個屁了?……五億你賠不賠?”

“小子,你別狂妄。你自恃少許的武力,就妄以為能叫板一個家族?我告訴你,不要坐井觀天。在社會上混,身手再好,也僅是個人力量,微不足道。只有是家族的實力,才能在這個社會立足!……我承認低估你的武力,但是你別以為就憑你,能夠挑戰邵家。”

邵銘氣定神閑,盡管手下盡折,但他不信陸凡敢對他怎麼樣。

“是嗎?”陸凡嘴角浮現出淡淡的冷笑,說:“我就教你看看,誰才是坐井觀天!你所謂的家族力量,高高在上無人在上的家族,在我眼裡,怎麼只是一個屁。”

看著陸凡步步而來,邵銘心怯,不禁一步步後退。

門口的李華南見狀,生怕邵銘危險,馬上厲聲說:“你想幹什麼?現在是文明法制的社會,光天化日之下,你打傷如此多人,還想威脅人命不成!”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摸向腰裡的槍。

在他的眼皮底下,自然不能允許邵家公子受傷,否則邵家追究起來,他的烏紗帽過不了明天!

陸凡擰首,冷冷地盯著他。

鄭英啟齒淡淡說:“此乃私人恩怨,李所長,我好言勸你一句,你還是兩不相幫,袖手旁觀的好。萬一惹火燒身,後悔也就遲了。”

陸凡對此人早就不悅,從頭到尾,此人就是邵家眷養的警犬,在自己受到不屈時,他視而不見,任由邵銘肆虐。此時,邵銘孤家寡人,他卻是站出來,以裁決者的面貌審判自己。

“你是國家公僕,而不是私人的鷹犬。你最好潔身自好,做好自己的本份。”

李華南對陸凡說話沒有太大反應,反而是鄭英的說話,令他惴惴不安。

“鄭英是什麼意思?她不是說兩不相幫,怎麼似是幫助這外地人?”

如果陸凡一無所有,無依無靠,他揉捏起來,毫無顧忌。然而鄭英一旦支援陸凡,事情不一樣。他不敢得罪邵家,但同樣不敢得罪鄭英。

邵銘同樣聽出意味不一般:“鄭總,我父親和你是老友,你不是要幫這個外人吧?”

“邵銘,我和你父親僅是商業的朋友,你莫要自作多情。如果我想出手的,我會毫不猶豫幫助這位。但憑你幾個,用不到我出手。我看在李所長現在的職位來之不易,提醒他一下。他聽不聽,在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