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鳳年的見識裡算是絕頂高手的就那麼幾個,武當王重樓一個,老黃一個,王小屏算半個,那個武當輩分很高的小牛鼻子可能也算?

還有帶刀老魁,武帝城王仙芝當然也是,哦!還有那隻在信裡與江湖傳言中見識過起武力的神秘鬱念薇。

這幾個都可是比老黃高太多的高手。

徐驍這時候又說道:“不過,能不能折服他,還得看你,這老妖脾氣可怪著呢!”

徐鳳年問:“他現在在哪兒?”

徐驍準備回去了,轉身時說道:“你以為李義山為什麼總在聽潮亭不出來?就為了躲那人?那是因為這老怪物就在亭底鎮著呢!如何?要不要現在放出來?又或者你下去看看?”

徐鳳年一聽,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他可還沒活夠了,這種被鎮壓的老怪物,脾氣還不好,他倆還沒交情,這要是放出來了,恐怕沒人制得住。

忽地,徐鳳年想到了寒無衣,趕忙問道:“鬱念薇能壓住他麼?”

徐驍笑道:“要是五十年前,或許能跟現在的鬱念薇掰扯掰扯,現在嘛~嘖嘖……”

徐驍嘖嘖兩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徐鳳年心頭一陣火熱,五十年前能跟現在的寒無衣掰扯,在他看來不是曾經的天下第一,也差不了多少了,雖然可能是年老力衰,實力下滑些許,終歸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可想到寒無衣可能不大會管他,一時又有些興趣缺缺。

又在城中悠閒了幾日,徐鳳年意興闌珊,北涼四惡,現在就剩兩個了,再也回不到當初縱情聲色的快活日子了,現在想想,其實這紈絝當起來,還是真的蠻好的,比這北涼世子的名頭要坐著舒服。

可三年遊歷歸來的他明白,三年前出城門那一刻就已經註定,別說徐驍不會給他反悔,就是北涼三十萬鐵騎,黃土下埋著的忠骨也不會答應。

又在城中游蕩了幾日,徐驍一直不告訴他什麼時候出發,等得有些心癢難耐,又不想打亂徐驍的安排,只能暗自忍耐下來。

這日正打了美酒要給樓上的師父送去,在路過聽潮亭時,見九淵變化的寒無衣依舊靠在欄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撒著魚食,他養的那條奇大的黑狗就趴在旁邊,只要湖中鯉魚游過來搶食,一爪子下去,就勾上來,囫圇一口吞下。

徐鳳年搖了搖頭,這狗一般人還真養不起,難怪這麼一個大美人會那麼摳搜。

“你都餵了快半個月的魚了,就不走動走動?要是嫌硌腳就讓青鳥給你拿雙鞋子過來。”

似是想起某人水裡摻酒賣個老黃的事,徐鳳年到九淵身邊坐下,拎著的好酒放在一邊,看著九淵的美顏養眼。

這張臉,哪怕已經看了月餘,可每一次看到都還是忍不住失神。

九淵掃了他一眼,懶洋洋道:“就我這功力,那石子還沒硌到腳就先給罡氣碾碎了,我不想動只是前面太沉,走路嫌累。”

徐鳳年微微低頭,手在背後握了握,發現九淵的似乎比魚玄機的要大那麼一點,具體大多少,沒把握過,不好說。

九淵轉頭看著徐鳳年,似笑非笑:“怎麼,想試試?”

徐鳳年縮了縮脖子連道不敢,爬起來說了聲“師父還在等我,就先走了。”就朝樓裡跑去,連帶酒都忘了。

被遺落的酒,自然是被九淵笑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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