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之前發錯了,我懺悔,我有罪,對不住大家!Σ(?д?|||)??

坑了徐鳳年一把,寒無衣心情愉快的走在綿州城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都在往家裡趕去,除了某些特殊地方依舊燈火通明,不少人家已經熄滅了燈火。

寒無衣一路不緊不慢,緩緩的出了城,挑了條偏僻小路走,直到雜草叢生的荒野,才停下。

“都跟一路了,你們不累麼?”

寂寥的野外,沒有蟲鳴,呼嘯的寒風更顯孤寂。

沒有任何人回答,就好像寒無衣在自說自語一般。

“呵~”

冷笑一聲,荒野上的雜草一瞬間瘋長,整片荒原在剛剛爬上樹梢的皎月下,一片幽藍,美麗且神秘。

而隨著幽藍綻放,幾道人影從荒野上立起,卻被突然生長的野草拽倒,掩埋,一點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

有三道人影在無數幽藍色野草中靈巧騰挪,猶如滑不溜秋的泥鰍,鑽過草叢,靠近了寒無衣,一道人影突然折身後退,其他兩人拿著兩道泛著寒光的利器直奔寒無衣咽喉,不等靠近,數道藤蔓就如毒蛇般,在無數野草的遮蔽下,掩殺至二人後背。

雖之前後撤的那人,手中長槍舞若游龍,掃開無數藤蔓卻依舊不能完全阻擋,,依舊有不少越過她直襲前方二人,長槍走龍蛇,斬斷藤蔓,藤蔓依舊如長矛般朝著二人射去。

而人亦非常人,腰身迴轉,劍舞長空,刀破蒼穹,只見兩道寒光閃過,幾隻藤蔓長矛已經被切成了幾段,二人迅速靠攏,背抵背,提起全身氣機,全力朝身前斬去,無數勁氣迸發,藤蔓與腳下雜草全部被斬碎,清出一片真空地帶,然而一瞬之間,便再次被幽藍色的雜草覆蓋,無數藤蔓再次襲來,依舊被二人刀劍斬斷。

雖一時奈何不了他們,可人力有窮時,這藤蔓無窮無盡,總有將他們一身內力耗盡的時候。

且說,就這藤蔓所帶的力道,恐怕不出一刻鐘,他們就得脫力,成了人案板上的肉。

而且,這還是寒無衣沒出手的情況下。

許是嘴開了光,剛這麼想著,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了,抬腳便踹,腿還沒出去,肚子上就一陣絞痛,整個人砸在身邊使刀的兄弟身上,兩個人飛出去,落進草中,周圍的野草就好似聞到了血腥的狼,一擁而上,將二人團團包裹。

刺啦!

一陣布料撕碎的清脆聲響,卻是那使槍的姑娘,已經被扔了出去,手中的長槍也到了寒無衣手中,挽了個槍花,不禁感嘆一聲好槍。

“還我!”

看被自己踹出去,不知是被木樁還是石頭劃破了衣服的姑娘,正一手拉著衣服,防止著春光外洩,一邊朝著自己衝來。

到了近前,為了全力施展,竟放開了衣服,一抹雪白映入眼簾,不由讚歎,原來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主。

並不妨礙寒無衣再次一腳把她踹出去。。

“早就知道那位二皇帝,不可能真的不管那廢物兒子,就算再廢物,那也是他唯一正常的繼承人,為了他成才,那屠夫還真是捨得。”

“雖然我知道,凡對他兒子動過手的人,他都會清算一下,可是——只派你們這三瓜兩棗就想解決我,是看不起我嗎?”

寒無衣冰冷的聲音再次在荒野上響起,女子捂著肚子,緩緩擦去嘴角的血跡,朝著寒無衣道:“我家王爺,想請前輩一敘。”

“呵~”

一聲輕笑,不知是不屑還是諷刺,整片荒野褪去了幽藍,再次恢復了之前的黑暗。

數道人影,在不同的地方爬了起來,面面相覷,彷彿在詢問著同伴剛剛的一切是幻覺嗎?

持槍的女子,望了望手裡的長槍,又撫了撫被扯壞的衣襟,一瞬間也分不清剛才的一切是否是虛幻。

涼州

北涼王府,那江湖人口中的武庫閣樓八層上,燭火昏暗,兩個老人正在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