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得等會兒。那院裡,那院裡兩個家丁。還有這個,我的工人,喝酒吃烤肉的。”管家指那院裡,又指這的錢溪五,說給窯主。

管家又道:“我還有幾個工人回家去了,待他們回來,也能幫忙。”

那回家去的窯主不說,窯主說那院裡倆家丁,與那坐那喝酒吃肉管家工人,他說:“管家,這回家去的,得等人家回來。那院裡倆家丁,和這工人,他們在吃飯?”

“得等吃了烤肉的。”管家看眼院裡倆家丁,與錢溪五,與窯主說。

窯主不知,倆家丁與錢溪五皆吃了飯,吃烤肉,只是吃美食。窯主道:“得等人吃了飯的,不吃飯怎能讓人幫忙?”

往那倆家丁與錢溪五看,管家沒有說啥,他們已皆吃了飯,管家知道。管家自己也喝了酒,吃了肉。他說:“等吃完喝完了,就幫忙。”

“我去與工人喝酒。”管家說。

管家說了,轉回身去坐了,端起酒杯,朝錢溪五,道:“來,喝。”

錢溪五放了烤肉,端起酒杯,道:“管家,喝”兩人碰了杯,皆喝了口,喝畢,便皆端起肉來吃。

管家坐去與工人喝酒,窯主瞅了一圈,他看管家與工人吃的,又看那車裡之肉,說:“這吃的啥肉啊?”他說著又往院裡去看,院裡也在吃肉。

“馬肉。”管家說。

“馬肉?”窯主去看馬車裡之肉,他問:“這馬車裡?”

“這烤肉便是那馬車裡的。”管家說。

“哦,這是馬肉啊?這都是馬肉?”窯主說問。

“都是。”管家說。管家說罷,想起賣馬肉,他說:“你買馬肉不?那車上馬肉賣。”

“這車裡馬肉賣?”窯主問。

“賣,那車裡馬肉賣。”管家說。

說起賣馬肉,窯主想起今晚得給工人們吃些好的,管家說賣,窯主看這車馬肉,這馬肉燉他一大鍋不錯。窯主問:“這馬肉多少錢一斤?”

管家朝窯主伸出食指中指,兩個手指指著窯主,道:“兩個,兩個銅板一斤。那馬車上的,無論是啥,皆是兩個銅板一斤。”

窯主看車上馬肉,聽兩個銅板一斤,回頭去看管家,這肉竟這便宜,他見管家伸著胳膊,兩根手指指著自己。窯主看管家,看他的手指。

管家伸了手指,將手收回,他說:“窯主買不?”

管家將手收回,窯主看眼,他認為管家是喝酒了。他說:“兩個銅板一斤,是真是假?”

管家啃口烤肉。他說:“當然是真,你無論買啥,買多少,都是兩個銅板一斤。”

“都是兩個銅板?”窯主問,手略指那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