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大夫站在櫃檯裡,瞅著醫館外那磨剪子搶菜刀的,任由他往醫館裡喊,等著其他大夫將他攆走。

磨刀磨剪子的,朝瞅著他的大夫喊了兩聲,見大夫不搭理他,他仍舊向大夫喊道:“磨剪子嘞!搶菜刀。”

觀大夫見磨剪子的總朝自己喊,自己也不耐煩,只是自己不是掌櫃的,不好攆他。

觀大夫現在琢磨著,把那磨剪子的弄走,但自己不能攆他。觀大夫心想:“自己攆他,豈不得罪人嗎?怎樣才能讓別人攆他呢?”

觀大夫琢磨著,讓別人,攆走那磨刀磨剪子的,自己不顯露出去。觀大夫想的雖然不錯,但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讓別人去攆走那磨刀磨剪子的。

磨刀磨剪子的,喊兩聲,瞅瞅觀大夫。他心裡納悶,那大夫明明早就看到自己了,為何連句話都不說呢?

磨刀磨剪子的就納悶了,那人磨的剪子都那樣了,滿剪子皆是黃鏽,就不能找自己磨?自己是專門磨那東西的。

磨刀磨剪子的想走,但那人又在臺階上磨剪子,那人可能是這家醫館的,這家醫館的大夫讓他磨的剪子。

磨刀磨剪子的尋思,我要走了,萬一這醫館,想花錢找我磨剪子咋整?他放不下心,關鍵是這家醫館需要磨剪子,不然他早走了。

觀大夫算計著弄走那磨剪子的,他瞅向其他大夫,說道:“哎!那磨剪子的,咋總在咱醫館門口喊呢?都喊半天了?”

在他一旁的大夫,是給他澆水那大夫,是個瘦子。這瘦大夫聽了,往外瞅了一眼,說:“咋在門口喊呢?”話畢對自己的病人說:“你這病,最好住醫館治療。因他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這瘦大夫叫康安,觀大夫見康大夫隨便說一句話,又去招呼他的病人。觀大夫心裡琢磨:“怎樣才能讓康大夫,把那磨剪子的弄走。”心裡琢磨著,瞅了眼磨剪子的,只見他,正瞅著自己。

那磨剪子的,見觀大夫朝他又瞅了一眼,立即喊道:“磨剪子嘞!搶菜刀。”

觀大夫見了,感覺那磨剪子的,甚是煩人。觀大夫一煩別人,心裡便氣,他扭頭打斷康大夫與病人說話道:“康大夫,門口那磨剪子的,你認識不?”

康大夫猶豫下,伸頭瞅了一眼,說:“好像見過。”

觀大夫仔細瞅瞅那磨剪子,自己好像也見過?

那磨刀磨剪子的,每日走街串巷的磨刀磨剪子,康大夫與觀大夫皆曾見過。他二人雖說見過,但並未與磨刀磨剪子的說過話。

觀大夫未說出自己也見過,他琢磨,讓康大夫,把那磨剪子的弄走。他又打斷康大夫與病人說話:“康大夫,那人咋總在門口喊呢?你敢把他攆走不?”

觀大夫又打斷康大夫與病人說話,那病人滿臉褶子,不滿意的瞅向觀大夫。康大夫瞅觀大夫,倒沒啥表情,他聽觀大夫問話,猶豫的瞅了一眼那磨剪子的,尋思下回:“你敢把他攆走不?”

觀大夫未想到,康大夫也問他這話?他心道:“看來自己低估康大夫了?”

觀大夫看了看那磨剪子的,兩腳動了動,說:“你敢把他攆走不?”

康大夫剛要再跟病人說話,又聽觀大夫問,他稍微有點急道:“那磨剪子的算個啥?”話畢,繼續與病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