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心有城府,自然不會和那獵犬做對,在這個隊伍裡,他是副隊長,因此猛虎才會給他面子,把一個只強化訓練過一個月的新兵,帶進面對兇殘暴戾的喪屍,用生命換取鈔票的喪屍追擊小隊。

先是給獵犬低頭認錯,給人家一個下來的臺階,然後面對表弟,聲色俱厲,絲毫不是因為他是自己表弟而心生護短之意,這海浪做為副隊長,還是非常合格的。

“對不起,獵犬大哥,死神大哥,我錯了,請原諒!”紅著臉的野狗,終於搞明白了自己錯在哪,那張陽光明媚的臉,也暗淡下來。

“哼!”獵犬哼了哼,扭頭看向車窗外,雖然還是不滿意,但也算表了個態,畢竟海浪是副隊長,自己除了還有些嚴重的耳鳴,也沒有啥其它問題,就饒過這菜鳥一回。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兄弟,以後在戰場上還要相互照顧,不過下回千萬別這樣了!”死神一身黑色的作戰服,眼神寒光凜咧,拿著把g36突擊步槍,打了個圓場。

“這次任務結束,我請客,大家去基地糖果酒吧好好樂樂!”海浪看事情有轉圜跡象,連忙許願。

聽到糖果酒吧,獵犬開心地把嘴巴一咧,又回想起那些乖巧的娘們,每次都能把他用命拚回來的錢,榨的幹幹淨淨,還偏偏讓他覺得物有所值。想到那些在床上瘋狂地甩動頭,腰肢纖軟的像棉花糖一樣的女人,想到那一吸一吮的吸合力,一股熱流又從下腹升起。

“好!海浪,這可是你說的哈,我非得找兩個糧果酒吧最紅的妹妹,整整幹上一晚上!”獵犬大笑著。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火急火燎地撲上去,不一會兒就下來了,哈哈!”死神是獵犬最好的戰友,兩人同生共死好幾年了,每次都能從子彈橫飛,炮火遍地的殺戮戰場上存活下來,這牢固的生死之情,可不是一般友誼能比的,因此,毫不避諱地揭起了獵犬的短。

看著身後的兩人,因為自己一句話而喜笑顏開,海浪也大笑著對野狗說道:“你也不小了,等任務結束,讓你去嘗嘗女人的味道!”

紅著臉的野狗,伏在車窗之上,腦海裡卻浮現出一個清純美麗的影子。

“愛莉絲,我不會做壞事的,我會把第一次,留給你!”野狗心中輕輕說著,彷彿那位姑娘微笑著向自己走來。

在這一車鬨然大笑,各自想著女人的男人之前,另一輛悍馬車也在急速亂奔。

“哇!這娘們還真狂!”火神看著自己流血地手指頭,卻咧開嘴哈哈大笑。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猛虎沒有說可以動她!”說這話地是開車地小個子。他地外號叫“電臺”專門負責聯絡基地地工作。

看上去清清秀秀地電臺,今年也有二十三歲了。在這喪屍追擊地前身,“猛虎傭兵團”裡,也摸趴滾打了兩年整,能夠在槍林彈雨中生存下來,自然有一套他地本事。

當火神把安娜押上車地時候,電臺地心便顫動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張倔強無比,美豔無雙地臉,瞬間就將自己地防備毀個精光!

那是一種無法呼吸地感覺。

那是一種心跳停止地感覺。

電臺只是覺得,以前二十三年地人生全都他媽地他媽地白活了。自從看到安娜地這一天開始,才是自己真正生命地開始。

可是這份說不清道不楚的情感讓電臺也覺得害怕,所以當火神藉著看守安娜的這份工作,想輕薄她的時候,電臺不知不覺,升起一些,他有些想讓自己心中的女神,被這大漢撕去衣裳,把那片粉嫩雪白,讓自己看個清楚,又恨不得甩自己幾個耳光,然後把那火神推開,自己上。

火神可沒想到眼前的電臺,會轉出這麼多想法,他現在的心思,全在這雙手被反綁的安娜身上。

看著被安娜咬的流血的指頭,火神哈哈大笑:“有味道!有味道!我喜歡!”說完,便色迷迷地把臉湊過去,想一親芳澤!

“滾開,滾開!你敢欺負老孃?老孃誓,一定會把你這該死的醜腦袋,一槍打爆!”安娜從來就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不管是面對五級“雲煙”級喪屍,還是四級的林朋,她從來沒有屈服!

一腳踹在火神小腹,那火神卻眉頭也沒皺一下,還嬉皮笑臉地說道:“怎麼樣?感覺到我那八塊腹肌了吧?我可是很有力的哦,哈哈!”

努力地掙紮著,那捆綁的繩子都勒進肉裡,安娜瘋虎般地拚命抵抗。

“吱!”飛速前進的悍馬急停,把淫笑的火神,差點沒甩出去。<101nove.k,你怎麼開的車,老子揍死你!”摸著頭上一個大包,火神暴跳如雷。

“猛虎示意停的,你一心玩女人,安全帶也不繫,我有什麼辦法!”電臺膽怯地縮了縮,抬出猛虎來壓火神。

“老子先下車,一會過來收拾你!”剛想飆的火神,聽到步話機裡猛虎的召喚,只能撩下句狠話,下車而去。

看著大衣被撕的露出肩膀的安娜,電臺艱難地嚥了口口水,說道:“你別惹火了火神,他會殺了你的!”

“老孃怕他?不就是想老孃嗎?來吧,老孃只當被鬼壓了!等找到機會,老孃會讓他連骨頭帶皮,吐出來!”安娜怒氣沖天地吼道,極力讓大衣回原,遮住雪白的肩頭。

電臺伸出手,幫她穿好衣服,低著頭,紅著臉躲到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娜望著面前足足有五十多層的大樓,不禁聯想起了他,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真希望他來救我!

等喪屍來救?這想法真好笑。

嗯,並不好笑,因為林朋正在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