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慾火燃燒起來,把頭埋進那粉嫩雪白裡,林朋低低吼道:“來吧,我想你,我想你很久了!”

“我也需要你,來吧,來吧,我們進房間,一起倒在軟軟的床上,讓雪白的被子蓋住我們的身體,讓我們在床上,瘋狂地痴纏在一起吧!”井上蘭蘭的眼中,也有火光亮起,整個人都好像熱血沸騰了起來,抓著林朋,就往一個黑洞洞的房間裡拖。

進得房來,林朋被壓在床上,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充滿愛意地看著自己,口中喃喃道:“喪屍,喪屍先生,來吧,來吧,我早就受不了啦,你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嗎?我每天都想你,瘋狂地想你!”

扯去林朋的衣服,井上蘭蘭像一個興奮無比,正處在情期的小野貓,拚命地吻著林朋,大聲地笑起來:“哈哈哈哈,親愛的喪屍先生,讓我們再來一次吧!讓我們在無邊的慾海中,沉倫到死吧!我,我要你!”

“是嗎?沉倫到死?那就再死一次吧!”那迷茫眼神消失不見,林朋瞬間恢複到原來冷靜無比,甚至帶點狡詐,帶點戲謔的模樣,不等井上蘭蘭露出諤然的表情,史密斯-韋森1076式10手槍已經頂在了她的下顎之上!

眸子裡沒有一點感彩,林朋冷酷地扣動了扳機,“轟”的一槍!

可是,那井上蘭蘭並沒有被打的腦袋爆裂,噴出大股的鮮血,而是彷彿從來沒有出現,消失無蹤,只留下這房間裡,陰冷恐怖的笑聲:“哈哈哈,你是找不到我的,我發誓,我一定要把你玩死!”

林朋起身,在這個房間裡走了走,他知道,這喪屍利用精神力,形成意念攻擊,使他産生幻覺,從而來到這個房間裡,很有可能,這喪屍想把他殺死在這,好吸取腦丹的時候,不用走太遠的路,不需費多大的力氣!

精神力異常強大的它,必然比較弱小,它一定就在這間房裡!

看了看這二十幾平米的房間,能夠藏身的地方,林朋都找遍了,也沒有現任何喪屍的蹤影。

敏銳的目光,落在這漂亮的雙人床上,誠然,如同腦海裡的井上蘭蘭說的一樣,它上面有雪白雪白的被褥,大大的枕頭。

伸手,把床徹底掀翻,一陣吱吱咯咯地倒塌聲音過後,久久沒有清理的木地板,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層很厚很厚的灰塵。

“難道我想錯了?這家夥根本就不在這裡?”蹙眉,林朋看著空空的地板,手中的槍也垂了下來。

眼光流轉,那附在倒在一邊的雙人床底下,那黑呼呼的玩意,又是什麼?

用槍點了點那黑呼呼的東西,林朋哈哈大笑:“你這家夥,躲在床底下就以為我找不著你?哈哈”

臉色一寒,對著月光,終於看清了這喪屍的長像。

那是跟幹屍沒什麼區別的身體,瘦弱的,就像一陣風吹來,也能被它吹到天崖海角,四肢都委縮的,短小無比,好像喪失了行走與手臂的能力,只有一顆碩大無比的腦袋,頂在細細的脖子,讓人真替它擔心,那脖子會支撐不往。

兩個電燈泡般凸起的眼珠,露出的,是天生的兇悍之色。一張血盆大口,也關不住那條蛇一樣的舌頭,這喪屍真是難看!

林朋嘿嘿冷笑:“想怎麼死?用子彈從你這碩大的腦子中飛過,帶起一陣碎肉和腦漿?還是用刺刀紮進你的頭頂,把那裡面的東西,都絞的像一團漿糊?你選一個吧!”

大腦袋喪屍,吱吱唔唔地叫著,卻不出一點聲音,林朋只覺得頭中一痛,一個身影浮現,又是井上蘭蘭!

赤身,將所有的美好都表露無遺的井上蘭蘭,驚恐地睜著眼睛,漂亮水嫩的嘴唇膽怯地張著:“別殺我,別殺我,!”

“那,你用什麼來換取你的生命?”林朋問道。

“別殺我,別殺我!“腦中傳來一陣令人難受的嘶吼,那井上蘭蘭漂亮的身體,又換成摔斷了腿的安娜,張著大嘴拚命嚎叫,林朋怒氣開始上升。

“你的生命是我的,就好像如果我失敗了,我也會被你打碎腦殼,搶走進化結晶。既然你只是個變異的喪屍,根本沒什麼意識,那麼,就對不起啦!”

林朋扳開扳機,陰冷地看著那喪屍,右手卻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

什麼?

彷彿是感應到這垂死的喪屍大聲地哀號,自己的右手,不知不覺中,張開了一個血洞,血肉模糊的血洞!

無數根細小的血管,露出蛇一樣的身軀,慢慢向著驚恐無比的大腦袋喪屍沿伸而去。

林朋也震驚地看著這一切,他不知道,為什麼這血洞又突然形成,難道,它想活生生地,將這喪屍吞食!?

尖銳的血管,漸漸插入那大腦袋喪屍的腦子裡,而那喪屍,猛然爆出驚人的慘叫,它已經痛的,連意念說話都做不到了,只能本能地開始嚎叫。

這慘叫聲,響徹這棟大樓,讓在外面等待林朋的喪屍們,都一個個嚇的胡亂嘶吼,顫抖不已。

眼前地景像。連林朋都有些不忍再看了。無數地血管直直地插入大腦袋喪屍地頭部。插入那喪屍地進化結晶中將無數能量,血團般地運回自己地手臂,而那可憐地喪屍,只能全身如遭雷擊,那些傷痕累累地爛肉,都痛苦地顫動著。

良久,那大腦袋喪屍,頹然倒地,一顆碩大地腦袋也被吞噬吸收地像一顆被抽幹了水地葡萄,變得又小又扁,整個人只剩張人皮!

而林朋,卻能感覺得,那無盡地能量,正在手臂裡左沖右突,彷彿在尋找一條出去地路,將那手臂,也脹地面板開裂,流出絲絲黑色地血液。

“吼!”無盡地痛感襲來,這根右手臂,已經膨脹到無法容忍地地步,粗地超過成年人地大腿!

“噌!”那從肘關節處,反向突出地骨制利刃。又一次毫無徵兆地冒出來。把抱著手臂,痛苦地倒在地上不斷嘶吼地林朋了也嚇了一跳。

那原先黑色地骨刃,這次居然像是渡上了一層亮銀色。一道寒光從上面緩緩閃過,消逝不見,又回歸原來地純黑。

林朋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無數號叫的鬼魂在腦海裡四處遊蕩,拚命地狂吼亂叫,而手臂又痛的不聽使喚,無數尖銳的骨刺,骨刃,從手臂的各個關節處突出體外,又瞬間回縮不見,那種一次又一次破開身體,骨刃在傷口處反複進出的痛楚,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