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幻魔島乃是死罪,何人敢違抗?”扶桑冷峻的瞥了一眼顏璃珞:“我怎麼犯下如此錯誤?”

“那這麼說,你是沒有離開過幻魔島了?”顏璃珞追問。

“不曾。”

顏璃珞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昨夜的夢境太過真實,竟讓人感覺一切都是真的。那叫柳兒的女子溫文婉約,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雲青更是面容俊朗,稜角分明,一看便知帶有陽剛之氣。還有那個阿鸞,更是絕美冷豔,傾國傾城。

這三人若是幻魔島的人,定不是一般的無名之輩。可是幻魔島卻絲毫沒有這三人的跡象,那就只可能表明,他們三人是中原之人。

顏璃珞模糊的記得,她曾經聽說扶桑師兄私自離開過幻魔島一段時間,這期間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幹了什麼,只知道再回來後,面對師父的暴怒,他主動提出了前往祭幽部,不再生活在幻魔島。

如果傳言屬實,那為什麼扶桑師兄卻不認呢?他為什麼會說自己從未離開過幻魔島?

顏璃珞感到很蹊蹺。可未來得及等她細問,那翼也湊了過來,他咧著嘴對付桑笑了笑,問道:“扶桑公子,你會喝酒嗎?”

扶桑一愣,顯然沒明白那翼這個問題的意思。那翼以為扶桑沒聽明白,張大嗓門說道:“你會喝酒嗎?”

扶桑沒答話。那翼自顧自的接著說道:“昨夜那個店老闆準備了那麼多的好酒,一看就知道是想孝敬扶桑公子你的。可是昨夜那酒幾乎都被我和顏姑娘喝光了,你一口沒碰,你是不是不會喝酒啊?”

扶桑眼眸沉了沉:“酒會麻痺思維,讓人思緒錯亂。我們此舉關於性命,事關重大,怎可喝酒誤了大事?”

那翼不屑的撇了撇嘴:“那這麼說,你會喝酒了?”

扶桑不置可否。

那翼不死心,又接著問:“那——扶桑公子,你給我們講個笑話吧。”

這下連顏璃珞也無語了。她滿臉黑線的望著那翼,不知道這個腦袋簡單的家夥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扶桑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那翼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昨夜聽說扶桑公子曾經很幽默風趣,是個很有感染力的人,這不是才想驗證一下嘛——你看看這個冰山臉,哪裡像是能和人打成一片的人?”

扶桑不動聲色的走到那翼身邊,一把抓過他的衣領,兩眼冰冷帶著寒冰:“那翼公子,我姑且提醒你一句,這次的任務我們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如果你把這次考驗當做兒戲,大可直接在這裡自我了斷,不要拉著我們做墊背。我和璃珞可以立刻返回幻魔島,向穆島主交差複命!”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那翼嚇得臉色蒼白,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知道扶桑這次是動了真怒,也不敢再耍嘴皮子,只得認罪賠禮。

扶桑冷冷的哼了一聲,放下那翼,轉身朝前走去。那翼揉著被勒紅的脖子,皺著一張臉。

顏璃珞走過來,無語的碰了他一下,嘆了口氣:“你這個家夥是不是活膩了,怎麼敢和師兄開玩笑。你這樣,只會讓他越來越討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