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韓越帶佑佑去了海邊玩。

韓越還不太習慣曬太陽。他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躺在傘下。

而且左妖沒來,沙灘上也沒有其他遊客,所以冷冷清清的。

佑佑一個人玩了一會,最後提了一簍子螃蟹放在韓越椅子邊上,從箱子裡拎了一瓶冰飲出來痛痛快快地灌了下去。

韓越:“……你小心胃。”

佑佑點了點頭,看上去沒把他的話聽進去,只是坐了下來,十分安詳地由內而外地散發著熱氣。

韓越:“……”

年輕真好。

他得看著點她,不能讓她這麼糟蹋身子。

晚飯依然有海鮮,但是佔比降低了許多。

佑佑還沒吃膩,便有些戀戀不捨。

她認真地掘著蟹腳裡粘在殼上的肉,看得韓越都開始考慮要不要稍微縱容一點,讓她多吃一點。

這模樣未免有些悽慘。

彷彿他苛待她不讓她吃一樣。

韓越最後還是沒加餐。

但他比平時吃得少了些。

於是他的份額以及預先備下以防不夠的餘額,都被佑佑吃掉了。

本來也沒多少嘛。佑佑是這麼想的。她沒當回事。

韓越倒是多看了兩眼空空蕩蕩的桌子。

他好像養了一條金魚。

怎麼投餵一隻擁有鯨魚胃的金魚且讓其不被撐死,的確是個難題。

出去玩就不應該工作。

那也太掃興了。

韓越看了眼蠢蠢欲動不知道想幹什麼的佑佑,把她拉去了放映廳。

“想看什麼就看吧,我先去換身衣服。”

韓越像安撫一隻狗狗一樣拍了拍佑佑的腦袋。

佑佑:你不清醒。

她晃了晃頭,揮揮手讓韓越趕緊走,然後便開始挑片子。

很乖。

起碼看上去是這樣的。

韓越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