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希望逐漸變得渺茫時,她看到那個小姑娘微微睜大了眼睛:“嗯?”

!!!

有救了!

“你好!請問,”女人激動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喉嚨彷彿塞了浸滿水的棉花似的,“請問你能聽到嗎?”

佑佑猶豫了一下,謹慎地點了點頭。

女人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緊緊地盯著佑佑:

“這裡是哪裡?你能放我們出去嗎?”

左妖是活物,勉強還能解釋。更何況有變異獸寵,這種近乎於作弊般的設定存在。

至於星艦……佑佑不想暴露它。

所以佑佑避開了這個問題,她搖了搖頭:“還沒好。”

女人的心情大起大落,神經高度緊繃,在佑佑搖頭時感到痛苦,在聽到回答後迅速分析,“還沒好”是什麼意思。

小姑娘想幹什麼?

是什麼事情還沒做完,所以暫時不能放他們出去?

焦慮了數秒,她忽然反應過來,這個小姑娘說的也是中漢話!

“你是誰?”佑佑先發制人。

“我?”女人迷茫了,遲疑了,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旁邊的那個人,他是我的丈夫。”

儘管佑佑說了中漢話,但在不能確定佑佑的身份情況下,女人不想說太多可能會為自己和家人帶來危險的事情。

一旁的男人早就發現了,他被困在了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玻璃罩裡,妻子……好像在跟外面的人說話。但是沒人能聽到他在講什麼,所以他只能等待,等待那邊的交流得出一個結果。

佑佑微微蹙眉,這讓女人更緊張了——她是不是嫌我說的太少了?我還要說些什麼嗎?

突然想起一件事,讓女人的情緒變得愈發激動:“請問,你有看到我的孩子嗎?”

孩子?

佑佑望向左妖。

左妖一臉懵逼,然後晃了晃腦袋。

佑佑聽到耳機裡傳來的電子音:【沒有啊主人,當時就他們兩個,我沒看到別人。】

於是佑佑看向那個女人,輕輕地搖了搖頭。

“沒看到嗎?”女人急了,“他是個男孩子,長得非常好看。他放假了,我們帶他來滑雪,然後……”

女人眨了眨眼,淚水不受控制地湧了出去。

未等左妖有什麼反應,容器裡伸出了長長的類似細管的裝置,清理了女人的淚水,而後紮了她一針,於是女人陷入了昏迷。

佑佑:“……”

她偏頭看看左妖。

【我不是,我沒有,別看我!】左妖跟踩了尾巴似的,慌忙否認。

“那她是怎麼了?”佑佑點了點耳朵,示意左妖用這個來傳話。

左妖上前幾步,順手把容器的真空屏開了,然後看了看壁上的資料,向主人解釋道:

【她心律過高,血壓也是,還釋放毒物汙染壞境……總之是被判定處於不利於康復的狀態,就被執行強制睡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