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買來本就是讓人吃的。

而且他可是佑佑的監護人欸!

撫養佑佑是他的義務。

女兒不就是用來寵的嗎?

不就是一盒餅。

不就是一盒今年暮春他出差去雲都然後帶回來的特產花餅。

不就是剩下的最後一盒。

老子無所畏懼。

那餅還沒我家月月做的一半好吃。

項斯年強行自我安慰一波,然後開啟了冰櫃。

入目是一大袋鹹魚。

這好像是為過冬準備的存貨。

項斯年翻了一下。

咦?

他有點慌。

他又翻了一下。

沒有?

項斯年把冰櫃裡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然後再放回去。

沒有。

真的沒有。

項斯年關上冰櫃,表情還有些呆。

現在是真的一盒都沒有了。之前他要找的那種花餅是開袋即食的,而放在冰櫃裡的花餅是要丟油鍋裡煎一會兒的。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項斯年覺得胸口悶悶的。

他好像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不是佑佑能做到的。

難道是月?

他不愛我了嗎?

項先生一碰到秦月,智商就有些感人。

他懨懨地離開儲藏室,進廚房煮了一袋餃子。

他決定不吃晚飯並不和秦月說話三分鐘。

以示懲戒。

項斯年端著餃子上了樓,秦月恰好沉浸在劇中無法自拔,只有佑佑偏頭看了他一眼。

項斯年更加悲傷了。

月一點都不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