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變味的學術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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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編輯,對此事沒有個真實的認識,僅憑直覺,覺得此事大為不妙。但作為知情人,胡適勢掌握的資料更多,事實上,這件事比想象中更糟。
這個真意理論,雖然現在才被刊出。但是最早,這個理論的雛形,構想者是九大委員之一的蒼玄子。只不過十年前,自家徒弟敗得太慘,為了挽回徒弟的聲,所以理論的後續完善工作就被交給了水無糾。
水無糾也不愧是上一代站在時代頂點的天才,僅僅花了一年的時間就完善了理論。之後花了兩年的時間對理論上的細節部分進行校對。所以這篇真意理論真正意義上的完成,應該是七年前。
但是一方面出於搶佔先機的目的,學術委員會聯絡了親近的勢力,安排了數十個資質優良的高階修士,來參與真意理論的驗證。
另一方面就是檢驗真意理論的對錯,畢竟如果此理論一出,絕對會引爆整個修行界。到時候各大勢力為了不使高階戰力弱於人,搞軍備競賽是不可避免的。
到時候誰還管理論的對錯,一窩蜂的往上攆。如果後來真的證明理論有錯,對整個修行界造成的創傷是不可挽回的,可以讓整個修行界倒退百年。
整個修行界都受到了如此大的代價,那此理論的提出者下場可想而知。萬夫所指,遺臭萬年都是應有之意。
胡適勢來到學術委員會總部,打聽到九大委員還在為了得道獎之事爭論不休。嘆了口氣,硬著頭皮闖了進去。看到各個委員不善的目光。一向是牆頭草,兩邊擺的的胡適勢,挺直了腰板,將論文遞給了紫米委員。
紫米麵無表情的看完論文後,就傳給了另一位委員。在沉默的氣氛中,八位委員已經看完了。蒼玄子看著其他八位委員用異常肅穆的臉色看著自己,心中沒來由的出現了一股恐慌感。
陰沉著臉看完了何凡的論文,蒼玄子沉默了良久。“諸位,此事......”
“此篇論文,無論如何都會在下期《道理》上刊登。蒼道友,不要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陸西恩打斷道。
“那我學術委員會的臉面何在?和我們交好的勢力那裡,怎麼交代?別人可是十分信任的將核心子弟交給了我們培養。我們難道就和他們說一聲,我們搞錯了?”蒼玄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此事的確是我們錯了。我們太自大了,居然拿一個只經過理論推導,沒經過驗證的理論當做王牌。還愚蠢的向我們的盟友推銷它。此事給了我們一個巨大的教訓,我們不可以沉浸在過往的輝煌中,就認為輝煌還會延續。”紫米沉痛的說道。
“難道我們就不能,將此事掩蓋下來麼?雖然我徒的真意理論可能不如我們想象的那麼完善。但是完全貼合現實不是?
就像曾經對境界的定義。天地果位論,雖然是不正確的。但是遇到瓶頸後,當我們花大量人力物力,對其進行研究的時候,還不是轉到了正確的量變質變論?只不過走了點彎路而已?
而且現在,我們知道真意理論可能存在疏漏的情況下,我們可以進行引導,主動去完善。相信我們會比曾經的損失小的多。”蒼玄子不甘心的說道。
“愚蠢,當年的錯誤我們還能再犯麼?當年你又不是沒經歷過我們學術委員會遭遇到的尷尬場面。因為此事,張百忍和林雷,與我門分道揚鑣,帶走了大量的傑出弟子。另立門戶,建立了道盟。
而且你以為我沒考慮過將這件事壓下去的可能麼?首先何凡不是當初那個沒有根基的小修士。他師父是當代青年十大之一的秦淼淼,有直接面見當今任何今修的權利。
我們不承認沒關係,他可以將這件事在道盟會議上提出來,可以去找水火聖者莊畢凡,可以去找五行皇帝張百忍,甚至是已為人仙之身,閉關養傷的林雷宗師。
沒有哪個今修會無視一位十大級的人物,一位至尊,擁有至高獎項超法獎榮譽在身的高階求道者。他們完全可以將這件事搞得紛紛揚揚,人盡皆知!
而且何凡出身於頂級世家,家族雄厚。不是當初面對我們的那個,隨隨便便就被抓住痛腳的小修士。何家有仙兵碎片,你又不是不知道!真惹急了,大乘期修士不惜代價催動仙兵碎片,就是人道絕巔的嫡仙,人仙之流,也要退避三舍。”紫米語氣中不帶一點感彩道。
此話一出,蒼玄子就沉默了,神情頹廢,驟然老了幾歲。其他幾位委員也默不作聲。伊文思四處環顧了一圈,雖然其他委員,什麼也沒說,但是很明顯對於蒼玄子提出的的說法,心動了。
伊文思看了眼老朋友陸西恩。陸西恩輕輕的搖了搖頭。伊文思心中嘆了一口氣。怪不得當初陸西恩拉著我出去辦什麼期刊。
原來他早就察覺了,學術委員會早已不是那個求真務實,嚮往真理,朝聞道夕死可矣的組織了。如今已經淪為了一處名利場所!
......
何凡看著霍水自從把第三篇論文投寄出去後,就來到了自己家,自己走到哪,跟到哪。雖說有妹子陪著是件很爽的事情。但是這個妹子完全不和你說話,拿著通訊器四處聯絡著。你說尷尬不尷尬?
“我說美女,不就是個論文麼。你整天四處打聽動向幹嘛。刊不刊登,你比我都著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何凡吐槽道。
霍水瞪了一眼何凡,沒搭腔,繼續聯絡著。得,這姑娘是魔症了,如果以前何凡敢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她早張牙舞爪的撲過來了。
不被搭理的何凡,躺在陽臺上的躺椅上,磕著瓜子,喝著茶,翻閱傳記小說。不知多久後。霍水終於放下了聯絡器,走了過來。
“好了,你那篇論文的事情已經確定了,下週刊登。我先走了。”霍水活動了下痠軟的脖子,舒展了下曼妙的腰肢,就要離開。
“喂,你今天這是搞得哪一齣啊。我怎麼看不明白。”何凡磕著瓜子疑惑道。
“看不明白?等開學後,你去問你師父去。他知道的比我清楚。”說著就向門口走去,等走到門口。霍水回過頭來說了一句,
“學術委員會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鐵骨錚錚的組織了。在今修那段慘痛的動亂中,真正的有志之士都已經投筆從戎,為了今修的延續而流血犧牲。如今留下來的都是懦夫,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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