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烈皺皺眉頭:“孟叔,怎麼讓雲姨也過來了?”

孟一山和藹的對紀竹清和紀弘毅點點頭,隨後才笑道:“你雲姨說在家裡悶,幹脆帶她出來走走,反正醫生讓她多點走動的。”

姚烈已經跟他說了叫紀竹清和紀弘毅過來吃飯,孟一山倒沒有介意,到了姚烈這樣的層次,欠了他的人情,絕對是不好還,尤其是姚烈一直幫他,他卻沒有什麼幫到姚烈的地方。

天大地大不如人情大,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京城的幾個老人,聽說孟一山能搞到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靈藥,紛紛託人或者親自跟孟一山求丹,或婉轉或直接。

尤其一些身體情況實在太差,風燭殘年隨時都會歇菜的老人,更是心急的求丹,讓孟一山極為煩惱,卻不知道怎麼跟姚烈開口。

在姚烈說喊上紀竹清和紀弘毅吃飯的時候,孟一山馬上讓人查了紀家父子的情況,知道他們為官還算可以,倒不介意給他們拉一把,還一點姚烈的人情債。

姚烈在侍應生關門的時候,從縫隙中看到林正光和一個白大褂女醫生就站在走廊外面,隨口就問:“林哥也來了?怎麼不喊他進來一起吃飯?”

他笑了笑:“反正這裡是墨家的地盤,前陣子被他們坑了把,準備狠狠吃回來,多一個人更好。”

紀竹清拘謹無比的雙手放在膝上,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淡定,說話都有些結巴,很是羨慕姚烈能跟孟一山如此隨意的談話拉家常。

對面的可是掌管了上億人口的衣食生計的封疆大吏,甚至有機會成為華夏最頂尖的幾個人之一,尋常人,尤其是官門中人,見到對方真的是很難保持鎮定的。

現在紀竹清和紀弘毅都確定了,姚烈和孟一山的關系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密切得多。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讓孟一山把妻子帶出來一起吃飯的,尤其現在雲菲都好幾個月的身孕了。

孟一山笑道:“既然這樣,那讓正光也進來吧。”

紀弘毅到底比他老子心肺大,馬上機靈的說道:“我去叫林秘書進來。”

林正光進來,馬上看著孟一山問道:“孟省長,找我什麼事?”

孟一山指了指姚烈笑道:“姚烈說讓你進來一起吃飯,你坐下來吧。”

“這個……”林正光有些遲疑。

姚烈跟著就道:“沒有這個那個的,今天大家都不要計較什麼身份地位,就當朋友之間的聚餐好了,我可是打算喊幾瓶酒過來,跟各位好好喝一頓的。”

姚烈哥的氣場絕對夠大的,也只有他敢在孟一山這個省長面前如此說話。當然他不是削孟一山的面子,只是姚烈這個人沒有太多的心機,完全是把孟一山當成長輩看待,才這般態度。

孟一山趁機笑道:“我這身子,喝酒本來沒有什麼,就怕你的雲姨不給啊。”

雲姨瞪了孟一山一眼,然後才笑道:“今天難得見到小烈,就允許你喝一回,下不為例!”

姚烈嘿嘿一笑:“雲姨放心吧,等下我送孟叔點解酒藥,保管以後應酬喝酒什麼的不成問題。”

孟一山正愁不知道怎麼跟姚烈拉起這個話頭,眼睛一亮的就問道:“是上次你給的那種藥?”

姚烈手上就三種丹藥,偽補元丹、補元丹和淬魂丹,不過合適普通人服用的就偽補元丹了,其他的都是要分開服用,降低藥效才行,絕對是浪費,給孟一山的當然是偽補元丹。

他點了點頭:“不錯,正好的手上還有一些,送給孟叔無妨,不至於因為應酬喝酒傷了身。”

孟一山也管不得林正光和紀竹清等人在旁,又問道:“這藥你雲姨能不能服用?”

雲菲都四十多了,而且還是第一胎,孟一山自然十分憂心,不然也不會出門都讓醫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