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論到馬賢貴不說,只得小心的說道:“這是我一個初中同學說的,他說孟叔和王書記要考察他的屠宰場。”

“我想著孟叔和王書記應該是省委書記和省長,不過現在看來,可能是下面縣的……”

汪市長不等他說完,馬上打斷了他的話:“你的同學是不是叫姚烈?”

馬賢貴愣了一下:“汪市長您怎麼知道我同學的名字?”

汪市長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馬賢貴,停了停才道:“你這個同學……背景深不可測!他說的孟叔和王書記,確實是王書記和孟省長,你這個訊息很重要,我需要馬上跟杜書記商量,就不跟你多說了。”

“你注意一下,有什麼訊息,馬上打我私人號碼。”

馬賢貴馬上說道:“汪市長,我知道了。那就不打攪您了。”

他心情複雜的掛了電話,真心不知道姚烈這個以前看起來毫無背景的普通初中差生,連汪市長都用一個深不可測來形容他,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身份背景!

他當初在普通初中讀書,是家人故意而為,目的是不讓他養成驕縱的脾性,高中的時候馬上就進入了三龍市的重點高中,然後保送進入中大,難道姚烈也是這樣?

除了這個情況,馬賢貴還真的想不到一個在普通高中讀書的差生,會讓汪市長用深不可測的成語來形容。

馬賢貴一邊想著,一邊心不在焉的走出了廁所,跟著便聽到走廊一陣吵鬧聲傳來,定眼一看,赫然是黃金樺和女朋友杜藍藍被五六個人圍住了,其中一個男人叉著黃金樺的脖子,將他按在牆壁,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

而杜藍藍被兩個大漢左右夾著,滿眼都是淚水,大叫著黃金樺的名字。

一個臉色陰騭的青年,西褲上都是酒水殘渣,不知道被誰吐了一身,一黑西裝大漢正彎下身給他擦著腿上的汙物。

馬賢貴馬上走了過去,用力推開圍著的男子,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人?”

“你又是什麼人,居然敢管老子的閑事?這的居然敢吐老子一身,繼續給我打!”陰騭青年上下的打量了馬賢貴一下,不屑的說道。

馬賢貴到底年輕氣盛,見到自己的同學被人打得腮幫都腫起來,嘴角流出鮮血,不禁怒聲說道:“吐你了一身,賠你衣服就是了,何必打人!快停手,不然我就報警了!”

“報警?”陰騭青年哈哈大笑起來,“好啊,那你報警,我倒要看看,誰敢抓我進去!”

馬賢貴臉色一沉,本來不想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的,但看到杜藍藍哭得悽涼,黃金樺被打得口角流血,只得沉聲說道:“我是汪市長的秘書,還請閣下給在下一個面子。”

“汪市長秘書?”陰騭青年斜著眼打量了馬賢貴一眼,冷冷說道,“要是汪市長在,或許我會給他一個面子,你還不夠格!”

馬賢貴臉色一變,想不到自己都將汪市長擺出來了,對方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正要拿出電話報警,跟著便聽到一把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林野,這是怎麼回事?”

陰騭青年頓時渾身一顫,急忙扭頭一看,馬上就涎著臉說道:“原來是雪怡姐和小黎姐啊,怎麼你也到這裡來了?”

他指了指黃金樺:“這個家夥剛剛撞了我,還吐了我一身,才教訓一下他。”

說著,他一腳踢在那個正在扇黃金樺耳光的大漢,大聲叫罵起來:“別打了,沒有看到雪怡姐在這裡嗎?嚇到雪怡姐怎麼辦!”

來這裡的兩個美女,自然是蒼雪怡和蘇小黎,蒼雪怡皺眉說道:“吐就吐了,為什麼打人,還不快點送人去醫院看看,好生賠禮道歉!”

“是的是的,雪怡姐教訓得是,我馬上送他去醫院!”陰騭青年林野急忙陪笑著說道。

松開的杜藍藍馬上哭著撲到黃金樺身上,急聲問道:“金樺,你沒有事吧?”

黃金樺畏懼的看了一眼林野,沙啞著聲音說道:“我沒事,就不用去醫院看了。我吐了人家一身,是我不對。”

這陰騭青年無比狠辣,雖然現在這個什麼雪怡姐出現,讓他低頭認錯,黃金樺可不敢保證到了外面,沒有這個雪怡姐在場,對方會不會變本加厲的報複他,那裡敢去醫院檢查。

林野連忙說道:“雪怡姐,你也聽到了,不是我不送他去醫院,是他不想去的。”

他從口袋拿出支票簿,隨手簽了一張支票,塞到黃金樺口袋:“既然雪怡姐說了,這事就算了,這張支票你拿著!雪怡姐,沒有什麼事的話我走了哈?”

蒼雪怡哼了一聲:“走吧,別來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