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依然沒個結論,確實不能拖下去了。不如這樣,聖女歸於我天律神教,之後我多補償兩位一些別的東西,如何?保證讓兩位滿意。”紅衣教皇道。

藍冠教皇輕笑一聲,道:“這種話就不用說了吧!幾年時間都是這麼浪費掉的,如今已經快到了最終階段了,要是繼續用這種方式對話,還不知道要拖延多久。你說呢?綠披教皇。”

綠披教皇聞言露出神秘的笑容,道:“那這樣吧,我們各自拿出手段來,看看聖女在誰的手上能發揮更大的作用,以此作為聖女歸屬的根據,如何?”

“更大的作用嗎?”紅衣教皇對於這個提議很是意外,藍冠教皇也略微多看了綠披教皇一眼。

“我覺得這樣最好。我們爭來爭去,不就是為了讓聖女在自己手上發揮作用嗎?距離最終階段的開始,時間已經不多了,自然是能讓聖女的價值最大化的一方帶走吧!”綠披教皇說著,親手倒了兩杯熱茶,遞給兩位教皇。

兩人接過茶杯慢慢品著茶水,思考了好一會之後,才表示同意。之後,為了在短期內瞭解此事,藍冠教皇又提議加上一個期限,三人商談了一陣,最終決定,以此次會晤為期限,會晤結束之前,必須決定聖女的歸屬。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綠披教皇。”藍冠教皇突然問道,紅衣教皇的眼神銳利了起來,一副很生氣的模樣望著綠披教皇。

綠披教皇似乎對此有所預料,便道:“兩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帶那玩意進來吧!我只能說,請等上幾天,之後會給兩位一個滿意的答覆。”

綠披教皇滿臉笑容,顯得高深莫測。他將話說道這種地步了,紅衣教皇和藍冠教皇也不好多說什麼,最後只能將此事壓下,兩人都想看看這綠披教皇在搞什麼鬼,居然將那種禁忌之物帶入聖域。

“另外,那個打算怎麼處理呢?那也是你惹出來的吧!”紅衣教皇指了指遠處,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可以看見一道金色的光柱。那道金色的光柱距離此處有著兩百公里的距離,可即便隔了這麼遠,依舊可以清晰的看見,說明那道光柱是何等的特殊。

那金色的光柱就像鼎立於天地之間的一根天柱,十分的顯眼,現在整個聖域內的人都知道,聖域內突然出現了這麼一根光柱,不少人都很疑惑,各種猜測滿天飛。

綠披教皇看了那光柱一眼,道:“關於這一點,我也只能向兩位道歉了。我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兩位如果對此有所不滿,我願意接受懲罰。”

綠披教皇態度誠懇,可紅衣教皇和藍冠教皇也不是傻子,到了這種關鍵時期了,怎麼可能懲罰他,就算有所不滿,也只能在嘴巴上抱怨幾句,再多的事情也做不出來了。

之後,三名教皇一邊處理各種事情,一邊做著準備。三人之中除開綠披教皇沒有明顯的動作之外,紅衣教皇和藍冠教皇都緊急的從各自的神域中抽調人手,要在這場聖女的爭奪戰之中佔據優勢,就要準備比對方更多的底牌,反正之後會通力合作,提前暴露一些秘密也無所謂了。

時間一晃而逝,七天之後,天之城的某處大殿之中傳來一陣巨響,隨即大殿宏偉的門扉炸裂開來,兩名男子隨著門扉一同在半空中飛舞著。

那兩名男子飛行了幾十米之後才落在地上,他們的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好多圈,停下來之後兩人渾身是血,猶如兩塊破布。

這個動靜實在太大,當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信徒們都很不解,這天之城可是聖域的中心,怎麼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呢?不少人懷著疑慮趕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抹銀色閃過,那些信徒還沒有看見清楚是什麼,那一抹銀色已經消失了蹤影,隨即便傳來了男人的怒吼。

“追,快給我追!在她弄出問題來之前,一定要抓回來。”一名身穿盔甲的男子指著某個方向怒吼道。隨即,那名男子便捂著胸口蹲了下去。他胸口的盔甲居然凹陷了一大片,似乎是被某種鈍器毆打造成的。男子蹲在地上大口吐血,一名女魔法師急忙對他釋放了治療魔法,可傷勢卻沒有好轉,可見他傷得有多重。

十幾名同樣身穿盔甲的戰士從大殿裡衝了出來,慌慌張張地追逐著剛剛閃過的那一抹銀色而去。

很快,他們便在一顆大樹上找到了那一抹銀色。那是一名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女童,一頭美麗的銀色長髮,彷彿柔和的月光,面板白嫩,臉蛋精緻無比。是那種想要讓你將他抱在懷裡狠狠寵他的型別。

可是此時,那名女童正蹲在樹枝上,一副憤怒的神情,還不斷髮出野獸一般的低吼,彷彿在警告那些戰士。

“圍起來,快圍起來!”一名小隊長模樣的男子下達了命令,十幾人立刻將那顆大樹包圍了起來,然後開始一點點縮小包圍的範圍。